搞上了,脫個溜光,光著腚在酒店開房辦事兒的時候,讓林沫沫給捉姦了,於鳳凰穿著個透明的小吊帶就讓林沫沫給打出來了,連褲衩都沒顧得套上,在酒店走廊裡穿褲衩時候讓出來看熱鬧的人一下子看個正著!我聽人說,於鳳凰下面那毛毛都被人看光了。”
“真夠丟人現眼的,這回於鳳凰丟人可算是丟大發了,不過於鳳凰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那是,於鳳凰怎麼著也得把心口憋的那口氣順過來。”
“怎麼順過來?”
“據說,於鳳凰放出話去了,非要林沫沫給她跪地磕頭,奉茶道歉……”
……
“靠!”一直默默聽著林沫沫終於罵了出來。
於鳳凰想讓她跪地磕頭,奉茶道歉,這不是白日做夢嗎?
葉畫心頭一緊,一顆心緊張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小聲喊了林沫沫,“姐,你沒事吧?”
“好著呢!”林沫沫的聲音平靜,彷彿前幾天那些糟心事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葉畫小心翼翼的看了林沫沫一眼。
沫沫一向活得放肆,笑得灑脫。
現在她的面上無所謂,可心上卻有著傷,一碰便會流下鮮紅的血。
葉畫經歷過,所以懂得。
咬了咬牙,葉畫把心裡最想說的話問了出來,“沫沫,真的就這樣決定離婚了?”
林沫沫呵呵笑了起來,笑的眼裡都潮溼了。
“不離,還能怎樣?”林沫沫看著葉畫,反問,“小畫,你告訴我,如果背叛你,劈腿的沈家譯現在站在你面前,要求和你複合,你複合嗎?”
葉畫的心裡忽的就是一疼。
張張嘴,她找不出合適的話兒答覆林沫沫。
林沫沫依舊笑。
“出軌的男人就如同掉到廁所裡的人名幣,不撿,會可惜,不撿,會捨不得。可是,撿了,會噁心,撿了,總覺得渾身惡臭。”林沫沫握著拳頭,聲音努力保持著平靜,不起伏,可是尾音處卻憋不住地產生了點點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