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一旁,以便給箱子周圍清理出一塊空間,準備要開啟箱子來看看,裡面有什麼值錢的行貨沒有。
我看被胖子手中登山鎬勾住的女屍,一具具都烏齲八黑,與在水中漂浮的那些“死漂”相差甚多,不免好奇心起,戴上手套,將其中的一具女屍從屍堆裡扯了出來,手中覺得十分沉重,雖然常言道說“死沉。死沉”,剛死不久的屍體是很沉的,但是這些水底的女屍,都死了應該有兩千年以上了,怎麼還是這麼沉重?這麼沉的份量,在水中怕是也不容易漂起來。
女屍身上一絲不掛,就算是有衣服,可能也在水中泡沒了,屍體面目完好,只是顯得十分猙獰醜惡,象是表情定格在了死亡的瞬間。面板幾乎都變了質,黑的不像是黃種人,更像是非洲的黑人,與我和胖子先前想象的冷豔裸屍,沒有半點相似之處,這屍體只會讓人聯想到死亡的醜惡與殘酷。
我看女屍的表皮非常不一般,便隔著手套在屍身上一摸,只覺得很硬很滑,不知是產生了什麼變化,會導致變成這樣,以至於在陰冷的水底泡了大約兩千年,都不曾腐爛。
Shirley楊在旁問道:“女屍的軀體很奇怪,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我搖了搖頭:“看不出什麼名堂,女屍身上的皮肉表層變得十分堅硬,有些象是琥珀,可能也是被石化了,究竟是如何形成這樣的硬膜,卻一時難以判明。”
Shirley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