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等到現在才來。心裡奇怪這個問題,然後她就把疑問說了出來。
公子夏候划船的手不停,聽到這話回頭眯眼笑了下,開口道:“自然是有原因的。”只是到底是因為什麼卻沒有說。
“什麼原因?”她執著的又問,手緊緊抱著蛋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
見她不依不饒的問,公子夏候連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用低沉的聲音道:“當然是因為不放心你了,後面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還在你在身邊我才會放心。”
這聲音不大不小,這條不大的漁船上的人都聽見了,有人‘撲哧撲哧’的笑出了聲。這樣的情況這一陣時間剎時顏都經歷了好幾次了,此時也就沒有什麼反應,因為她都已經習慣了。
不過公子夏候來了,她心裡確實放鬆了不少,覺得後面不管遇到什麼都不用擔心。因為她對於公子夏候除了有一些依賴,但是更多的是放心還有信任。
周圍的人看到這秀秀秀的一幕,略覺得刺眼的閉了閉眼。不過好歹沒有以前那麼驚奇了,雖然現在這個總是露出春風拂面一樣的笑容的人,和以前總是板著臉的少主區別很大。
接下來他們在海子指出的東面又走了倆天,這倆天剎時顏也不在擔心蛋的問題了。因為在之前落腳的那個小島上,她在揹包裡準備了不少枯枝殘木來當作燃料,好用來燒熱水保持未知生物蛋的溫度。
大概再有一個月的時候,她就能知道這蛋的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種類的動物了。
不過再又朝東走了倆天后,他們卻發現溫度降低了很多。這時還只是覺得有點發涼,但是再又走了一天後,一個個就凍的臉色發表嘴唇發白了。
只有剎時顏還有南華秋意濃的臉色,還是紅潤潤的,幾乎沒有受到影響。原因就是之前在小林村裡時,李嬸給她準備的那包保暖禦寒的衣物了。
那包袱雖然大,但是總的來說也沒有幾件。她自己披了帶帽子的鑲著毛的斗篷,穿著兔子頭棉鞋。其他的則把護手給了公子夏候,另倆件兔毛和狼毛的夾襖給了南華和秋意濃。
本來她是想把兔子頭棉鞋也給南華,但是棉鞋卻不是裝備,不會自動調整尺寸。而鞋子又是專門為她準備的,所以也就只能她穿了。
最保暖的當然是剎時顏身上的斗篷,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輪流和南華秋意濃倆人換著穿。這樣一來,只有她們三個人的臉色最好。
海子和蟶子倆個小少年也凍的鼻涕橫流,但是這些衣物都是女式的。公子夏候家等玩家不沒法穿,而這倆個沒有這個限制的卻是不想穿。
因為這倆個半大不小的少年,死活不肯穿女孩子的衣服,‘我們可是男子漢,怎麼能穿女孩子的衣服!’這是他們倆個的原話。
剎時顏提了幾次,他們都堅定的拒絕了,於是她也就不再說。至於船上的另三個女玩家,她可就管不了了。和南華秋意濃倆人換著穿,已經是勉強保暖了,再加上三個可就誰也暖不了了!
因為太冷船前進的速度都慢了很多,一個個都凍的頻頻搓手跺腳。除了剎時顏三人外,也就公子夏候好一點了。
公子夏候除了多一個護手外,衣服裡面還被剎時顏塞了一個裝著熱水的牛皮袋,這是之前為了孵蛋才多買的。她是悄悄塞過去的,就怕其他看到了會多想。
其他人也有帶了水袋的,不過有水袋的人卻很少,因為他們喝水更習慣的帶杯子。
三船子的人,就這麼生生的凍了一天,溫度才慢慢的高了起來。不過也並不溫暖,只是保持在一個並不太寒冷的度上。與此同時,船的周圍也出現了白色的淡霧。
隨著船的前行,霧越來越濃了。
海子皺眉看了看四周的霧後,開口說道:“這景象有點怪,不過卻並不是天氣又變的原因,好像只是一種現象而已。我們還是小心點,要不停下船等一等,看看這霧會不會散吧。”
最終三條船都停下了,因為越來越濃的霧已經讓人辯不清方向了。未免三條船失散,所以緊緊的靠在一起才停了下來。
等了十多分鐘後霧沒有散,但是剛剛還只有一片霧的地方,卻出現了一連排低矮的木質樓房!一看就知道和****古代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是蜃妖!”
“是海市蜃樓啊!”
以上是海子和一個玩家的驚呼聲,不過他們提到的卻是倆種不同的東西。剎時顏看了眼近在眼前逼真的景象,彷彿一抬腳就能進去的樣子,心裡和其他人一樣警惕了起來。
在此之前雖然沒幾個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