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美貌女子多數是乘興下船逛街賞玩,待到深夜回到畫舫上便是秦淮河最出名的風月之所。”
看到章若初猶豫的神色,再聯想街上那些衣著鮮亮美貌妖冶女子,雖然未曾親臨但蕭依雪已經有所耳聞,更知她話中有話,為難道:“那裡是正真男女尋歡作樂場所,我們怎能去那種地方,依我看不如另尋一靜謐酒坊,高樓雅閣,遠遠欣賞月色下秦淮風情也不賴呀。”
章若初向秋遠峰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只聽他頗顯失望的口吻說:“難道秦淮風月莫非只可遠觀,不可近賞?也罷,為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就依依雪所言,我們尋一處清閒高雅的酒肆,遠遠觀賞吧。測試文字水印8。”
章若初微顰黛眉,堅持道:“既然出來湊熱鬧,自然不能降低要求,躲在高處靜靜遠觀。我有一個摯友多年不曾來往,不如去她那裡吧。”
蕭依雪見她一再堅持亦是不好拂逆,順口問道:“也好,她住在何處,姐姐帶路吧。”
“她人也在畫舫上,不過這秦淮河裡畫舫也分三六九等,有些的賣藝不賣身技藝絕佳的女子花魁有權拒絕客人,而我那位朋友正是其中之一。”
蕭依雪頓時來了興致,青樓畫舫之中還有這等絕世獨立之人,定要見上一面。測試文字水印5。
倒是秋遠峰於心略有不安,躊躇遲疑:“將我們的快樂建立在他人悲慘不幸的痛苦之上,是否過於殘忍?”
見他居然有此顧慮,章若初好笑之餘也對他那份同情心報以欣然姿態,如釋重負道:“原來你擔心的是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