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見狀不由打了個冷顫,差點將剛吃進胃裡的食物倒吐出來,這個老傢伙也不看看自己年逾六旬,一臉褶皺,還當著自己童顏鶴有幾分仙風道骨?況且學著年輕人裝酷扮瀟灑。
黃天感同身受,就算白虎你要瀟灑一把也該看看場合,選在炎炎酷暑盛夏時節輪扇搖擺那還說的過去,可是現在是在天山,寒風凜冽,冰冷刺骨,還要裝酷作秀難怪連青龍都感到噁心。
強忍胃部不適,黃天沉沉嘆道:“我想趁著餘威之勢一舉滅掉天山派,可是尊者的囑咐又如芒在背是我不敢輕舉妄動,真是好生為難。”
白虎再度“嗤”的一聲,嘲笑道:“黃兄何時這般膽小如鼠,天山派們就那點實力任憑她們有多狡猾機詐,也逃不出咱們的五指山。兄弟建議一鼓作氣將天山派血洗一空,省得鬧心。”
“尊者是智者多慮必有一失,況且天山派的實力就擺在那裡,你我早就你摸透了,而且黃兄你也親眼看見了不是,早收拾她們我們也早點回去,這個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聽到青龍也是贊同的意思,黃天暗忖:“是啊,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就這麼定了。”眼中精芒勁射,正要下令卻被一嬌氣清脆聲打斷:“天山派使者前來,有事相商。”
黃天無奈向他二人示意,青龍冷哼道:“暫且看看她們能玩出什麼把戲。”
誰知那通傳的嬌聲突然拔尖驚叫:“哇,好漂亮好鮮豔的花布衣裳,這位姐姐送給我行不行,要不拿我的來跟你換?”
白虎正待逍遙自在,聽見不倫不類話語差混進來簡直不知所謂,冷然道:“什麼人膽敢如此放肆,帳外守衛還不與我拿下。”
黃天最是熟悉這個聲音的主人了,每每想起記憶便彷彿回到三個月之前的重重心驚肉跳的惶恐時日,連連揮手道:“你們一起進來吧。”忙壓低聲音道:“她不就是我們那位愛湊熱鬧的公主嗎,兩位切莫聲張啊。”
青龍與白虎聽了,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搖頭苦笑不迭。西行路上可是受夠兩位公主的折磨,怎麼丁點大的事情都問,更慘的是回答不上來或者令她們不滿意的話便要受到懲罰,他們的鬍鬚時常朝不保夕。
帳門揭開,一陣寒風吹灌進來,火盆上的火苗噗噗亂響,帳內為之一寒。
進來的兩位風姿綽約的年輕美貌女子,其中一人姿色堪稱絕美,身披紫青綾羅綢緞,頭飾紫玉釵,髻輕巧回盤形式精美,耳墜琉璃明彩玉,腰墜青翠玉佩,行走之時環佩叮噹,此時她正語笑嫣然討好一臉忿忿的紅妝麗人。
紅玫瑰一臉怒火卻又不便當場作,早料到魔教駐地之行人物艱鉅,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魔教實在欺人太甚,殘殺同門手足、棄屍荒野不算,自己好歹是使者身份,他們竟敢明目張膽地欺辱於她,甚至還要剝掉衣裳當眾羞辱。
看見一身花衣打扮,青龍白虎兩人的頭更大了,因為只裝清一色衣裙的蝶戀公主,性情清冷,生性冷漠,平日也不怎麼招惹戲弄他們。可是花衣打扮的鶯悅就不可同日而語,生性活潑好動,性格古靈精怪,什麼鬼問題和惡搞和懲罰皆出於她之手。只是鶯悅與蝶戀乃雙胞孿生姐妹,乍看之下難分彼此,經過黃天小聲提點才曉得其中玄機。
兩人之前未曾知道聖教裡還有兩位公主,尊者何時多了一雙兒女,只當她們是尊者出於喜愛收養而已,起初並不放在心上。直到橫跨沙漠,別人都是汗如雨下,汗流浹背累得不成樣子,二女卻是精神奕奕絲毫不顯疲態,更甚者炙日當空,她們愣是一滴香汗都沒出。
滿懷疑惑的詢問黃天,而他的答案更是嚇得他二人心驚膽戰,日後在她們跟前再不敢端起架子,連大氣都不敢喘。如此一兩月摸清她們的喜歡習性也不是那麼擔心,只是鶯悅的搞怪仍是讓二人包括諸多教眾頭疼不已。
一臉嬌痴仍不依不饒地纏著的鶯悅眼中只有紅玫瑰那身漂亮的紅衣錦繡,絲毫每一偶注意到其他人,魔教三巨頭也是無奈苦笑。
慢慢地,紅玫瑰覺氣氛有些不對勁,按理說一個普通的傳話小兵如此漂亮美貌已經很是過分啦,難道魔教不僅想在武功上壓倒天山派,連同容貌姿色上也要豔冠群芳壓倒天山派諸多年輕美麗的女弟子麼?可是就算這樣美貌小兵怎麼膽敢在魔教腦帳內如此胡鬧卻未被出言制止,難不成此人地地位比他們還高?
眼眸一轉,紅玫瑰拉過身前姿容姣好的美貌女子,附耳道:“你是什麼人啊,為什麼他們都不管你?”
鶯悅愣了愣,“我就是我啊,我叫鶯悅,他們都是我叔叔伯伯,你叫什麼名字,肯跟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