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臉蛋,“有什麼好笑的,你不是也沒見過麼?”
秀色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則頭想想便道:“汗血寶馬奴婢是沒有見過,之前奴婢的意思是沒有騎過馬,在蕭府內根本不用騎馬趕路,並非另有所指。公子,這些話你該讓奴婢來問,是你誤解冤枉奴婢啦。”
“啊。”秋遠峰頓感無地自容,急道:“那你怎麼不早說,暗地裡偷偷告訴我也好,害得我出醜。”
秀色撅嘴爭辯道:“公子,你又沒有詢問奴婢,奴婢怎麼知道如何開口啟齒啊?”
若是單單被秀色恥笑那也沒什麼,偏偏還在對手面前,回望了一眼正在笑個不停的紅衣女子,秋遠峰氣不打一處來,遷怒與秀色:“還奴婢長,奴婢短,小心我······“秀色見狀急忙捂口不敢再笑,不過肚子早就笑疼了。
其實在秋遠峰浪跡江湖期間何曾沒有見過馬,沒吃過豬肉難道沒見豬跑?而那日行千里滴汗如血則是名副其實的汗血寶馬。在他以為,騎馬根本不算什麼,年幼之時他還曾騎過猛虎哩,不過此殊榮是怕很少人敢擔當。
但是有些話不懂亦要裝懂,有些話更是不能堂而皇之開口問人,何況此類幼稚問題。秋遠峰好不尷尬,清了清喉嚨重重乾咳幾聲,“秋某言語失態,貽笑大方,姑娘見笑了。”
紅衣女子強忍著笑意:“閣下······”可一見到秋遠峰便又忍俊不禁失笑,紅棗馬轉朝著女主人瞪了幾眼,似乎覺得主人今天真奇怪。
秋遠峰皺著眉頭,希望她莫要笑掉大牙才好,提高聲音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