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
趙晚晴也為秋遠峰斷腕之舉感到扼腕嘆息,然而她卻深知此舉絕非蕭依雪本意,更不是她所希望的。原先幻想著她們與蕭依雪以及秋遠峰之間美好的情路脈絡,而今只能作罷,扯了扯章若初的衣袖,對蕭依雪勉強道:“依雪,若初姐正在氣頭上,她的話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蕭依雪避過章若初凌厲如刀一般的眼神,悲慼道:“怎麼會呢,你以為我現在心裡就好過麼?秋遠峰待我可謂恩重如山,而我卻給他帶去誤會和傷害,其中的滋味遠比仇恨來得深刻。我之所以厚顏無恥地要去尋找他,是為了能夠減輕心中的負罪感,說到底還是私心作祟,比起他的凜然大義、信守承諾,我自愧弗如怎敢心存非分之想。”
趙晚晴輕嘆一聲不再言語,唯有寒風凜冽,呼呼作響。“晚晴、章會主、前輩保重,後會有期。”蕭依雪仰望向漆黑寒冷的夜空,“老管家,我們該啟程了。”
“是。”老管家應了一聲,跟在蕭依雪身側扶著她轉向他方,此時天色還未明朗,晨曦霧靄中籠著濃濃煙霧,不稍一會兒,兩人的身形隱入濃霧中。
五湖散人望著趙晚晴、章若初以及蕭依雪三人臉色露出的黯然神傷之色,喃喃自語:“諸葛神相曾有預言,你們必將受盡情感煎熬,如今看來所言非虛,唉。”
恍悟之際,趙晚晴也想到諸葛神相那字字珠璣的預言,而今一一實現,心中不由湧上苦楚酸澀,眼中垂淚,如梨花帶雨曉棠含露卻又不勝淒涼哀婉。
黯然**者,惟別而已。
雪,紛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