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的人影,諸人方才收回凝視的目光,哈達拉微微一嘆以他五十多歲的人生閱歷,隱隱看出秋遠峰身上那股無法推卸沉重如山的肩負,朝遠處合十膜拜虔誠祈禱:“願真主保佑你們,尊貴的客人。”
哈扎族人亦是跟著酋長祈禱,這時一陣奔騰如雷急促馬蹄聲,篤篤篤從身後傳來,哈達拉回一望,一匹火焰似的紅棗馬宛若一道疾行紅光飛快迫近,馬上是英姿颯爽的美豔女子紅玫瑰,她以一個漂亮的勒馬動作急停住,呼吸急促問道:“秋遠峰,他剛走了嗎?”
哈達拉被她絢麗出眾的騎術驚呆,直到紅玫瑰再三追問才回道:“嗯,秋公子走了一段時間,若是你想追上他還是有機會的。”
“機會?!”紅玫瑰拉韁正待追趕,倏地頓了頓旋即收攏韁繩,秀目遠眺前方,突然嘆了嘆調轉馬頭朝另一方向策馬狂奔。
走出遍地枯黃敗草再次踏上眼前一望無際,千里延綿的黃沙,秋遠峰遙望金黃色一片,其間一堆堆未化雪白花朵點綴,空曠寂寥廣袤無垠的沙漠,心頭不由得感慨萬千。
秀色輕鬆寫意的騎在駝峰上,朝他笑問道:“公子,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不知道可不可以?”細心的秀色看到他臉上露出緬懷之色,那他一定想到了沙漠裡一些痛苦不堪的回憶,遂想提起的別的事情。
“嗯?”秋遠峰哪裡不懂得秀色心思,“你可是想問我為什麼不與紅玫瑰辭別,就匆匆離開,是麼?”
“咦,公子好聰明哦,何時變人家肚子裡的蛔蟲了?”
秋遠峰樂呵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