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秀色等在那裡,伸手接過手裡油紙包裹的饅頭,輕聲道:“秀色你再去拿一干淨的碗,待會兒需要。”秀色應了一聲徑直折身往廚房走去。
來到客舍,秋遠峰對鄒善道:“鄒前輩,一會兒我就替你解了禁制,你且放寬心。”
鄒善試過無數奇方妙藥根本無濟於事,聞言兀自慘然一笑,“小兄弟,老奴只有一個請求,若是毒性作老奴痛苦難當之時,希望你給老夫一個痛快利索,老奴做鬼亦是感激不盡。”
以鄒善歷經人事滄桑、生死浮沉的閱歷也不想面對體內禁制,可想而知那是何等的揪心劇痛,若是自己的辦法行不通,難道真的如他所願以死之道給他痛快解脫?
秀色抬腳跨過門檻,看到秋遠峰與鄒善具是一副沉思狀,且鄒善面色悲切似有愁容,心中不解,紅衣教欲攻蕭府的陰謀不是被挫敗了麼?何以他二人仍是一副悶悶不樂?帶著詢問的目光望向秋遠峰。
秋遠峰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多問,接過白瓷碗向她輕道:“秀色,你且先到屋外把風,若是有人來了暫且攔住,莫要讓人進得屋來。”
“小婢這就去”秀色答應著,走出去順便帶上房門。“拿著一個碗幹什麼用,看情形他們不像是要喝酒,況且就算有酒卻叫她只拿來一個碗似乎不合情理,而且屋內哪裡有酒?”
秀色坐在低矮欄杆上,百無聊賴漫想,日後跟著公子浪跡江湖,會不會不習慣外面的生活,畢竟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