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那公子長什麼模樣?”
“這個……昨晚小二也迷迷糊糊的沒有看清楚,不過,那公子的聲音很冷淡……聲音也很低。”
心裡突然收緊,路樂樂有些茫然。是泱未然吧,一定是泱未然,除了泱未然她再也想不到其他人了。只有他才會默默的為她做這些事情吧,這說明,他昨晚看到了她……
“樂樂……”小雞少爺揉著眼睛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撅著小嘴兒看著路樂樂。
“小雞。”路樂樂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它胖乎乎的臉蛋兒,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在顫抖,“未然,未然他沒有放棄我。他昨晚來了,送來了衣服,還將這些東西給我送了回來。”
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衣服和那把劍上,它苦澀一笑,“你就確定一定是他?”
“是他的,我相信一定是他,因為除了他我身邊已經沒有別人了。小雞,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是麼。”它淡淡的應了一聲,將頭貼在她心臟的位置,默默閉上眼。
路樂樂,你可知道,你身邊一直有一個我。你可知道昨晚我亦守你整夜,整夜都聽著你在喊他的名字。當你在問泱未然可知道你的心時,路樂樂,你又何曾知道我的心?路樂樂,你又知道嗎?其實真正讓你心動的人是我,不是泱未然。
樸城的天空依舊灰暗,有些許小雨,路樂樂抱著小雞撐著油紙傘,走在人群中。
路上有行人在跑動,都往一個方向聚集,人們不時的交頭接耳臉上露出驚訝和驚恐之色,不過有些人又得意的癟了癟嘴。
路樂樂到沒有任何心情去看熱鬧,她只想前去攬月樓,因為昨晚她就只聽到了這個地方,所不定在那裡能問到關於泱未然的資訊。
根據行人的指點,路樂樂來到街道的尾端,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圍在一處高臺之下,都仰頭看著上面。此時,她也忍不住好奇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去,手裡的油紙傘險些從發抖的手指上滑落。
在高臺上橫著一個柱子,而柱子上竟然吊住五具屍體,不,具體來說是無懼血肉模糊的骨架,而每架骨架旁邊又掛著一張剝下來的人皮,完好無缺的攤開,血腥得讓人作嘔。
她不認得那幾個人,然而看到最後一張人皮時,路樂樂才發現如此熟悉——那個昨晚搶了她東西,然後殘忍的將她踩在腳下的男子。
“被剝皮挫骨,死了都投不了胎,這兇手還真夠殘忍啊。”
“不過這幾個人早就該死了,他們死了,撲城反而還太平了。”
“可是。你看太嚇人了……
“哼。”懷裡的小雞少爺突然冷笑一聲,“難道你的未然如此殘忍?”
“不,不會的。”路樂樂哆嗦了一下,慌忙撐著傘離開人群,手卻在發抖。
“我想他也不會。”它笑道,將頭靠在她懷裡。
因為城裡突然發成瞭如此嚴重的命案,所有人的只能進城一律都不得出城,所以,這個對於路樂樂來說是好訊息。這至少意味著,泱未然沒有離開。
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謂的攬月樓,路樂樂驚愕的站在門口卻不敢進去。因為,攬月樓竟然是青樓。
青樓?青樓?路樂樂一時茫然,似乎沒有料到泱未然會到青樓來。
儘管以前他有美男三千,然而她其實從來沒有見過他和任何男人有任何的親暱舉動,更別說女眷。所以,她很難將青樓和泱未然聯絡在一切,更何況現在泱未然的身體如此差。
“嘖嘖,想不到泱未然到挺有情趣呃。”小雞少爺一大早似乎心情不好,說的話既酸又刺人,“你看這個青樓還真是高檔啊。不過,樂樂,你現在要去找他,恐怕有些困難哦。”它眨著眼睛,做出一番好意的樣子。
“為何?”
“青樓在在夜晚之前是不會開門的哦,因為,現在她們都在陪恩客睡覺。”
“你!”路樂樂被它氣得說不出話來,然而她也別無辦法,青樓不允許女眷進入這門口就寫著,而除了這裡,她也不知道泱未然在哪裡,最後她不得不在旁邊的茶樓坐下來,看著街上的過往的人群慢慢的等著。
此時,小雞少爺完全不像昨日那樣虛弱,一直在她耳邊不停的說一些無關緊要卻想辦法詆譭泱未然的話,甚至還指桑罵槐的將她比喻成守株待兔。
看來,之前說的故事,它並不是完全沒有消化吧,至少,還是懂的了守株待兔。
“小雞,你說為會不會這樣一直等一輩子?”想到守株待兔這個詞,路樂樂也覺得自己有些傻,不免苦笑道,外面的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