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受不了這傢伙,她要是去學變臉我估計會成為一代宗師。無視她那副委屈的蘿莉表情,輕咳一下說:“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小花好冷淡哦,對我一點都不溫柔呢。”死小孩收起委屈的表情,依舊拿起筆繼續抄書卷說:“不過呢,雖然你對樂樂有心,可是樂樂已經把昨天的事情忘了哦。”
“誰對那個變態面具女有心啊,我只是單純地好奇而已,懂不懂!”咬著牙脫口就吼出來,不過馬上就注意到死小孩的後半句話,愣了一下問:“忘了是什麼意思?難道樂面女有短暫性失憶症?”
“短暫性失憶症?”死小孩愣了一下,接著立馬笑了說:“小花你又說了奇怪的詞呢!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病啦,不過樂樂會忘記是因為喜喜用銀針封了她的風池穴半刻鐘,輔以獨門藥物消去了她昨日的記憶而已。”
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連現代用最精密的科學儀器也辦不到,你居然告訴我那個變態暴力醫生用一根小小的銀針就辦到了,要我怎麼相信啊!
見我一臉怪異的表情,死小孩歪著腦袋眯起眼說:“看來,小花你好像不信嘛。要不要我叫喜喜來,給你試一試啊?”
“免了,我可沒興趣做小白鼠。”擺擺手趕緊拒絕,突然想起上一次死小孩說過的話,趕緊確認說:“你說喜面女在做關於失憶的研究,不會就是這個吧?!你應該不會真的把我送去給她做實驗吧?!”
噗嗤一下笑出來,死小孩壞笑著說:“當然不會啊,關於人的記憶的醫術喜喜也不過是剛開始專研而已,若是把你送去給她做實驗,一旦失誤讓你忘了現在腦袋裡面的東西,那我豈不是虧大了麼。”
“什麼,只是剛剛開始?那你還要她去消除樂面女的記憶!”
“有什麼關係嘛,憑喜喜的醫術和樂樂的內功,絕對死不了的啦。”死小孩擺出一個胸有成竹的表情,頓了一下接著笑道:“最多,讓樂樂忘了全部的記憶而已啦。”
那“而已“兩個字,讓我愣是不知道如何吐槽!
我現在心中非常確定,死小孩她是個變態主子!而喜面女是變態醫生,樂面女是變態暴力狂,哀面女是變態笑面虎,至於怒面女,按照第一次的印象應該是變態殺手。
總而言之——她們完美地組成了變態軍團!
雖然無趣,但是至少在思過殿過的日子還是消停了一點。因為是在思過,當著祖宗的面不清心寡慾是不行的,因此自然不會讓我和死小孩一起睡,給我們兩個的房間倒是分開了,剛好我求之不得。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有人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感覺到疼猛地睜眼一看,赫然一張寫著怒字的白色面具就出現在我面前。
瘋了,這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覺,帶著這個鬼面具跑來我房間打我這是想怎樣啊,張嘴剛想罵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居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小主,醒了沒?”怒面女見又在我英俊的臉上狠狠拍了幾下,聽口氣像是有點著急。
深吸口氣感覺順暢一些,咬牙出聲卻發現聲如蚊納:“別打了,變態!”
“還好沒死!”怒面女嘆口氣感慨一句,順手塞了一粒藥丸進我嘴裡,毫不客氣地逼我嚥下去了才將我用被子裹起來,順手拿了旁邊水盆的水全澆在被子上,然後才用我最痛恨的姿勢將我扛了出去,不對,準確地說法是扛著我用輕功飛了出去。
現在是夜晚,睡眼朦朧昏昏糊糊的被怒面女扛著,一出去才發現思過殿居然著火了,簡直就是成了火海!要不是被怒面女裹在被子裡扛著用輕功飛出來,我估計等火滅了我已經去和馬克思探討唯物主義的真實性去了。
不過我現在連驚訝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吃下去的藥丸在好像開始發揮藥效,只覺得肚子痛得要死卻全身麻痺,簡直就是變相酷刑,疼得我喊不出來又動彈不得,最後實在憋不住還是眼一翻暈了。
暈過去之前我在心裡還在想,這麼變態藥效的藥一定是那個變態醫生做出來的,TMD,味道太差了!
醒過來的時候,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和死小孩的新房的——狗窩裡!
對,就是狗窩,第一次被死小孩帶回來時給我準備的狗窩!頭還沒清醒就猛地坐起來,大吼一聲:“死小孩,你搞什麼鬼!”
“小主,你終於醒了啊~~~。”哀面女蹲在狗窩邊,見我醒了居然還興趣盎然地給我打招呼,拖著嗓子說:“果然沒死呢,命好大哦~~~。”
現在我哪還有心思跟她計較,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