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主子說,小主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沒關係,但若是小主把肚子裡的其他的東西弄丟了,主子可是會生氣的。”
“什麼意思?”皺著眉,盯著喜面女希望她說的明白點。
可是喜面女已經站起來拍了拍衣袖,冷冷丟了一句:“主子說給小主的話,是什麼意思自然是要小主自己去想。”
不爽地撇撇嘴沒有再問,不過就算不問我也猜得出來死小孩想說什麼,無非是要我把自己管好了不能變心,那死小孩的疑心病早就是晚期了。
接著來的事情也印證了我的猜測,藉著我必須靜養的理由,喜面女很客氣地暗示白毛不可以天天往我的院子裡跑,那些白毛好不容易弄到的奇珍異果也因為我身體不適而喪失了獻殷勤的機會,我完全就像是非典病人一樣被喜面女關在小院子裡進行了隔離。
“喜面女,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一掀開碗蓋看見裡面慘白的米粥,我的腸胃徹底暴動了,一把扔了碗蓋對這站在一旁淡定看醫書的喜面女大吼起來。
“哪裡過分了?喜喜愚鈍,還請小主明示。”
“哪裡?!”她這種悠哉的口氣聽得我真相揍人,指著碗裡的白粥咬牙說:“你自己連著早中晚吃三天的白粥還不給加鹽不配鹹菜試試看!”
“這可不是普通的白粥,是我為了給小主養胎特意親自做的藥膳。”喜面女一句謊話說得完全是臉不紅心不跳地,末了還用一副欠扁的口氣緩緩說:“況且我又沒有懷孕,為什麼要吃?”
“我還不是沒……。”剛想吼出來,結果就看見白毛出現在門口,後半句話硬是嚥了回去憋得直想翻白眼。
白毛一進屋見我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愣了一下,才慢慢進屋皺著眉擔憂問:“出了何事?”
一旁的高個子小奴連忙湊過去低聲解釋了一下,然後白毛微微點點頭走過來,輕笑著看著喜面女說:“日日吃白粥實在是難熬了一點,咳咳,況且現在小花有孕在身正是挑食的時候,咳咳,是不是……。”
被白粥折磨了一天我已經接近暴走邊緣,見白毛這麼說對她的好感立刻上升了,還是白毛善解人意,哪像死小孩那家的全是變態,個個都變著法子折騰我!冷哼了一聲應聲附和說:“就是啊,何況喜喜你熬的粥又格外難吃,再這樣吃下去沒病也要吃出病來了!”
“小主說我親手煮的藥膳難吃?會吃出病來?”喜面女瞟了我一眼輕飄飄說了一句,頓時我感覺空氣冷下來幾分。
天啊,為什麼我要嘴賤,明知道喜面女最拿手的是醫術最手殘的就是廚藝,這下子等於喜面女的地雷全被我踩中了。
白毛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臉色會突然發黑,剛想說話我便趕緊對這喜面女解釋說:“那個,喜喜你不要誤會,我是……。”
“小主不必驚慌,日日吃一種藥膳的確是讓人口乏,我自然是能理解的。”喜面女用無比善解人意的口氣說完,不過我知道這絕對不會是她突然良心大發決定放過我,果然等她頓了一下接著用無比愉悅的口氣說道:“所以,以後我會每日為小主準備不同的藥膳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終於擺脫了吃白粥的日子,換成了每一天吃著裡面有黃連,甘草,等等味道作嘔的新增物的米粥。以至於重獲自由以後,我將白粥劃為危險物品禁止食用的範圍之列。
46
46、第四十七章 大爺心情很不爽 。。。
死小孩一去就連音訊都沒了,我連個鎮壓喜喜惡趣味的靠山也找不到,為了成功“小產”我只能選擇配合喜喜的白粥治療。可是我理智上原理配合生理上可堅持不了,在被喜喜的奪命粥折磨了一週之後,我居然可恥地做了吃大餐的夢醒來時發現床單上居然被口水打溼了一片!
民以食為天,在一週後的一個月黑風不高的夜晚,我從自己的床上躡手躡腳爬起來,胡亂地穿了一件貼身的外衣,換了軟底的鞋,瞅瞅外屋的小奴誰輸了,從窗子爬出去從後門溜出了天香居。
目的地,自然是膳房。
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天香居里待著,所以對這裡的地方也不是太熟,憑著在小奴那裡套來的話七拐八拐地找了一會兒,終於看到了掛著膳房牌子的院子了。推了推門居然開了,不免得意自己的好運氣,省了我要爬牆的功夫。
掏出口袋裡的夜明珠,鵝蛋大小的瑩白色珠子發出一片微光,藉著光亮剛好夠看清屋裡的擺設。說起這顆夜明珠是在白毛書房裡看到的,當時覺得稀奇就把玩了良久,白毛見我喜歡就開口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