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騎虎難下了,既然已經豁出去了,不拼到底怎麼行。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盯著死小孩警惕地說:“我花帥歌可不是嚇大的!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條件的,是你自己不遵守規定老是算計我。你要是來硬的,我大不了是一死,咱們一拍兩散誰也不討好!”
死小孩聽完笑得更甜美了,端著冰糖燕窩湊到我身邊,歪著頭撅著嘴嘀咕說:“小花真是有骨氣啊!不過呢,雖然你想一拍兩散,可是我還沒有玩夠啊,玩到一半沒人陪很可憐的呢。”
“別給我裝了,看著你假笑我就噁心!”看著死小孩眼底閃過的精光,只覺得心裡被吊起了一塊大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砸地我頭暈目眩。
猛地,死小孩伸手過來狠狠一扯我的頭髮,感覺頭皮都要被扯起來了。接著死小孩那張可惡的笑臉就逼近我眼球一厘米的地方,在我耳邊輕輕邪惡吐氣說:“你不喜歡我笑沒關係,我喜歡小花你笑就好了啊。”
“你想幹嘛?!”因為被綁著看不到死小孩,這句話說得邪惡無比內涵深刻,半響我都沒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對於這種詭異行為的目的更是難以猜測越發不安,一掙扎脖子又疼得厲害,只能張著嘴亂吼。
“幹嘛,當然是給小花你上課啊。”死小孩嘻嘻一笑,打了一個響指,接著就看到樂面女牽著兩隻體型碩大的黑狗進來了。
頓時,腦袋裡面跳出一些以前看過的心理變態罪犯的犯罪手法,加上死小孩的心理變態程度簡直是空古絕今。於是一些少兒不宜的詞彙冷笑著在我腦袋裡開始打轉,囚禁,捆綁,束縛,變態,虐待,人。獸……。
就在我冷汗津津的時候,死小孩走到床尾將那晚粘稠的冰糖燕窩輕輕塗在了我的腳底板上,冰涼滑膩的觸感害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緊接著死小孩招招手喊道:“小草,小樹,過來!”
TMD,叫我小花,又叫這兩隻狗小草和小樹,這死小孩擺明是打算氣死我啊!不過這火氣還沒升起來,我就只能咧開嘴,顛覆帥哥形象地開口大笑不止。
當然不是我想笑,而是死小孩讓那兩隻黑狗歡快地開始舔我腳底板的冰糖燕窩,狗舌頭上粗糙的小點掃過腳底板,簡直就像是那開啟了笑穴的開關,是人都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哈哈……死小孩……哈哈哈……你TMD……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停……停……哈哈……不行了……哈哈哈……。”我這輩子估計都沒想過自己有笑得痛不欲生的時候,因為掙扎脖子疼得要死,但是除了哈哈大笑臉話也說錯不清楚了。
死小孩得意地走過來,做到床邊看著笑得眼淚都噴出來的我柔聲問:“小花,知道錯了沒?”
腳上的冰糖燕窩汁被舔完了,笑得我大腦缺氧頭暈眼花的,喘了半天大腦才恢復過來,瞪著死小孩咬牙說:“我最錯的事情,就是相信你這個死小孩!”
“相信我?”死小孩冷哼一聲,突然大笑起來盯著我,眸子裡卻沒有一絲笑意勾起嘴角悠悠說:“小花你真的,有相信過我嗎?”
頓時,啞口無言。
記得老爸死的時候留下了一大筆遺產和一句教會我打理遺產的話:“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靠著這句話我從那些虎視眈眈的親戚眼裡守住那筆龐大的遺產,靠著這句話我沒讓跟著別的男人離開的老媽拿走一分錢,靠著這句話我一直過著沒有人能接近和打擾的生活。
我的確是在用我所帶來的知識在幫死小孩,可是另一方面卻不停地在為自己找後路,死小孩一直在試探我,因為我同時也是一直在試探著她。突然之間發現我其實和死小孩一樣冷漠,只是死小孩很清楚地表現出來,而我不敢而已。
見我沉默不語,死小孩突然伸手在我腦袋上一拍,歪著頭笑問:“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沒?”
“不知道!”轉過頭乾脆不理會了。就算我不信她,她還不是照樣不信我,不僅不信我還處處算計我,拿我做擋箭牌。吃虧倒黴的都是我,我為什麼要有罪惡感啊?!
“真是倔脾氣啊,看來是小草和小樹努力不夠呢!”死小孩輕飄飄來了一句,示意站著床尾牽著狗的樂面女,於是樂面女端著盛滿冰糖燕窩的碗直接全淋在我的腳上了,於是兩隻黑狗設著舌頭呼哧呼哧地又開始舔起來。
剛剛已經笑得快脫氣了,這下子連掙扎的勁都沒有了,狂笑著斷斷續續說:“不要……滾,滾開!……哈哈……死小孩,快……哈哈哈……要死了……哈哈……我,我……哈哈哈……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