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白毛並沒有告訴妖怪女死小孩有幫她治病的事情上來看,白毛絕對不會像是看上去那麼無害的。
跟著死小孩走出妖怪女的府邸,一路上死小孩都牽著我的手“情意綿綿”的,試了幾次都沒有甩掉。一直到上了馬車,死小孩依舊沒有鬆手的打算,終於忍不住咬牙開口說:“戲已經落幕,觀眾也走人了,你沒必要再演下去了吧!”
“怎麼,就這麼不情願給我牽?還是說,小花另有了想要讓她牽的人?”死小孩歪著頭甜甜一笑,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害我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這句話要是別人說呢,也不過就是玩笑話了,可是要是死小孩說呢,那就到等於是威脅,而且你還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威脅你和要威脅你什麼事!
沉下心,想了想可能刺激死小孩的東西,想到她說的那個“另外有了人”,難道是指那個剛出場的白毛?莫非死小孩是擔心我看到白毛說話這麼管用,會選擇去投靠白毛?
頓時感覺死小孩這樣子很像在吃醋,不過我也清楚死小孩吃醋絕對對我沒好處,便皺著眉不爽得地低吼道:“說什麼另外有人,你是哪根筋不對了啊,這麼熱還牽什麼手搞得掌心全是汗,黏答答的噁心死了!我又不像那團變態白毛,大熱天還敢穿狐裘,也不怕中暑。”
“變態白毛?”死小孩低低重複了一句,突然大笑起來放開我的手說:“小花你果真是個沒良心的傢伙,三姐內虛體寒本就不適合出門,為了你難得來一趟,卻還被你說是一團變態白毛。”
“什麼叫為了我啊,用不著說得這麼好聽的!要不是你能幫她治病,她會裹著白毛來救我才怪。”抽回手拉過死小孩的衣角蹭蹭汗,見死小孩面色好多了,才撇撇嘴說:“我們這一步走得很順利,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這次我可先說清楚了,要我配合你演戲可以,不過必須記得通個氣,再讓我莫名其妙被抓走我可是會翻臉的。”
話一說完,死小孩就撲了過來,嚇得我退後一步還是被她拽住了袖子,只見死小孩鼓著腮幫子瞪大眼委委屈屈一臉純良地說:“小花是不是還在生氣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啊,不要生氣嘛!我也是為了事情進展更順利嘛,不是說想要騙過敵人先要騙過自己人麼。”
一句自己人害我無話可說,而死小孩邊說邊拉著我的手臂蹭蹭搖搖,像極了撒嬌耍賴的小孩子,不過這小孩子可是有毒的那種。
任由她嘀嘀咕咕,最後實在是被磨得沒耐心了,只能恨恨咬牙說:“知道了知道了,就算你不告訴我也可以,不過別玩得太過火。”
“嗯!”死小孩立馬甜甜一笑,湊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我這次不是做好萬全準備才讓你被抓的嘛,再怎麼說小花你可是我的正夫,好好保護自己的男人是我這個做妻主的責任嘛!”
“得!你別害我就不錯了,我們不過……。”不爽地白了她一眼,可是死小孩完全無視依舊甜甜笑著,害我想要刻薄她的話噎著就是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尷尬地轉過頭去,任由她在不停地嘀嘀咕咕說著進一步的計劃。
耳邊氣息癢癢地,而死小孩黏著我甩也甩不掉,於是我就只能坐直了乖乖聽她咕咕叨叨。真是不明白這傢伙是不是人格分裂,一下子莫名生氣一下子又喜笑顏開的,難道她真的是人格分裂?
正在死小孩講得差不多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住了,死小孩立馬禁了聲結束話題,順勢坐到我腿上懶懶開口問:“怒怒,出了什麼事?”
“回主子,三皇女的小奴攔了馬車,說有信給主子。”
這又是玩得哪一齣?偏過頭看著死小孩問:“你和白毛之前不是都談好條件了麼,怎麼現在還特意追上來說事?”
死小孩估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頓了一下開口說:“怒怒,把信拿過來。”
等了幾秒,車簾被掀開,怒面女遞進來一封信。我看到信封口已經被開啟過了,覺得古怪便沒有接,拉了拉死小孩小聲說:“注意一點,這封信好像已經被拆過了,說不定有問題。”
“沒事,那是怒怒拆開檢查有沒有抹毒而已。”死小孩接過信,抽出信紙看了一遍,臉色意外地扭曲了,看完將信突然抬頭盯著我古怪地瞅瞅,緩緩說:“信是沒有毒,不過信裡寫的東西可是有毒的。”
被死小孩詭異的話弄得一陣發毛,不過還是很配合地問了句:“信裡面說了什麼啊?”
可是死小孩就是不回答,反而盯著我上下打量許久,然後一臉不解地開口評價了一句:“是很醜沒錯啊?!”
“你故意找茬啊!為什麼又說我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