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機確實是倭人用來裝門面的王牌飛機。對於重視海軍和航母的倭人“0-1”是他們少數幾種不吝惜資源的武器,並不是那種連步槍都能射穿裝甲的坦克可比。因此死要面子的倭人為了能夠保留住其“威嚴”已經對東北戰爭進行了“全民動員”之外的最大力度政策傾斜。在宣傳方面倭人和東北軍一樣只說自己的部隊擊落了多少敵機,卻對自己的損失隻字不提。另外倭人已經開始將預備役人員正式編入軍隊,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了赤裸裸侵略中國的步伐。
就在全世界將口水噴灑在空戰中的時候,包漢文率領的數萬大軍已經出現在了撫順城下。
清晨當夏日的第一屢陽光照射在撫順城牆的時候,在撫順西南無名土坡上觀察地形的。周圍已經不時有零亂的炮彈爆炸聲,轟鳴的爆炸聲炸起的東北夏天特有的潮溼、粘稠的黑色泥土在感官上並沒有瀋陽城市外那種漫天煙塵的氣勢。火炮在這種耕地上爆炸產生的殺傷力並不大,不過讓包漢文覺得可惜的是城外那些可以作為屏障的高粱被倭人的指揮官下令焚燒一空。戰爭是這個世界上最具殺傷力的摧毀者,原本就在飢餓線上掙扎的國人不知道又有多少要因為這次戰爭而回歸黃土。
雖然前天下了陣雨,但是撫順城裡和城外的氣候截然不同,撫順市區已經能夠感覺到炎炎夏日的氣息,知了也在這個令人煩躁的中午出來搗亂。直元真大概是倭國最年輕的旅團長了,雖然他所率領的是帝國關東軍一個編制之外的零時地方性編制,在旅團裡甚至有很多朝鮮人在軍中服役。直元真是一個倭國新興資本主義家族的孩子,這樣的人在倭國是睜開眼睛看世界的第一批人中的一員,新興的資本主義家族在倭國並沒有根深蒂固、盤根錯節的關係網,這些人有的是冷靜和學識。直元真清楚地知道現在的帝國已經陷入的瘋狂,就拿這次東北的戰場的爆發的大戰來說,其實倭人國內政府機構雖然決定了要針對滿州採取軍事行動的策略,但是無論哪個國家政府從老成謀國的角度來說準備一個吞併相當於本國面積的地區的時候,特別是這個地區還屬於一個龐大的國家的時候都需要經過周密和細緻的部署。但是由於倭人自“明治”以來屢屢在對外戰爭的賭博中獲得巨大的利益讓很多人都忘記了,倭國實際上還是一個底子很薄的國家並經過周密細緻的部署看似強大的國家機器在受到損失之後並不具備快速恢復的能力。而直元真這樣的穩健派在倭國國內並沒有市場,特別是在倭國軍中沒有市場。但是他之所以成為倭國最年輕的將領自然是因為其出類拔萃的指揮才能,而這樣的人通常不能帶領王牌去建功立業,但是卻經常有把炮灰變成磐石的本事。換句話說直元真就是倭國軍中的“楊白勞”,光幹粗活沒有收穫。但是作為一個冷靜的愛國者儘管他是個倭人也具備了同世界所有愛國者一樣的大度,直元真知道自己既然不能左右國家的大方向也決定在這個時候為帝國挺身而出。
也正是如此雖然外面的治療叫得令人煩躁,乾燥的地面因為部隊的調動而揚起濃密的煙塵。直元真卻一幅東方特有的深沉尊容出現在自己的指揮部,品著茶,扇著蒲扇凝者眉頭考慮如今的對策。如果一定要說什麼能夠打斷他的思緒也許就只有那時不時的流彈爆炸聲了。
包漢文從南華帶來的幾個參謀和特種小隊的戰士在東北軍工兵的配合下,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在這個土坡的有利位置建造了一個零時指揮所讓一行的東北軍各級軍官交口稱讚,中國人對於那些前途光明的人從來就不會吝惜溢美之辭。在這個指揮所裡所有的旅以上軍官以及各個技術兵種的主官都圍在了一張地圖邊探討對撫順的攻擊策略。包漢文在東北軍發動了對倭人的突然襲擊之後的慶功會上被張學亮介紹給了東北軍界,軍人所崇拜的就是戰功和英雄,對於這個外來人所有的人都因為其卓越的戰功藏起了反對的聲音。而這次進攻行動前,包漢文就拜訪過各個主要軍官,用其先進的多兵種合成配合作戰理論征服了每一個人,而這些東北軍的高階軍官們大部分都是那種跟著老帥的兩朝之臣,他們更多的是忠心和熱血,卻從來沒有指揮過這種大規模的現代化戰爭,所以這個名義為商討對策、徵求意見的會議變成了包漢文個人的表演舞臺。包漢文制訂的策略其實很簡單,就是配合這次戰役的精神集中了東北軍2/3的精華部隊和技術兵種,以泰山壓頂之勢一舉擊潰敵人。因為原本攻堅作戰就不會有什麼花巧可言,城市攻堅戰比的更多的是戰鬥的精神和意志,而歷史上那些在一座城下久功不果的戰役多半是要以失敗告終。功城打的就是氣勢,要的就是一鼓作氣,具全軍銳氣於一時一點,傾力一戰。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