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幫已經人心惶惶,榮鳳祥當然要出來穩住局面,這是榮鳳祥另給本閥地請柬!”
宋魯亮出另外一封紅皮柬貼:“據說還請了王世充,獨孤閥,突厥的突利王子,劉黑闥宋金剛等人,我看今晚,我們董家酒樓,要高朋滿座了!”
………【一百五十一章 天津橋上】………
() 時至中午。洛水至通濟渠水段,星津浮橋附近碼頭。
一艘南來客船剛剛抵岸,岸上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還有十餘名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聚在一起說說笑,等著接船。
等到客船停穩,一眾公子哥走上前來,只見船艙內走出一男一女,為首男士做書生打扮,氣宇軒昂,笑容和煦,旁邊那名青衣少婦姿容優雅,矜持中透出絲絲風情,更讓岸上的公子哥們眼前一亮。
這一男一女並肩立在船頭,恰如一對璧人一般,卻正是在襄陽逃去的鄭石如與鄭淑明二人。
緊隨著二人之後,又有一名白衣窈窕的女子低頭出艙,彷彿弱不禁風一樣,被兩名俏婢扶著,緩地抬起頭來,露出嬌柔不勝的白晰容貌,若說先前那少婦已讓人眼前一亮,此刻這白衣少女只一抬頭,便讓岸上的公子哥們幾乎忘了呼吸,一個個呆若木雞般站著,視線彷彿磁石一樣,被這白衣少女吸引住,難以自拔。
看到這種情況,鄭石如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縱身躍上碼頭,借打招呼之機,把眾人的視線扭轉過來,身後鄭淑明陪著白衣少女也從跳板上走上岸來。
鄭石如與這幫年青公子哥顯然是熟識,彼此親熱寒喧,不過眾人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口中說話,目光卻老是往那白衣女子身上飄去。
“鄭兄真好福氣,何時娶得這般如花美眷!”終於有人忍耐不住。酸溜溜的問了出來。
“石如哪有這種福分!”鄭石如哈哈一笑道:“這位清兒夫人,是石如故主地遺孀,因為受兵災之禍,想要舉家到洛陽來發展,此事獨孤兄知之甚詳,怎麼他沒告訴你們!”
隨著鄭石如的話,眾人都把視線轉向一位眼細唇薄的年輕人。那人得意的一笑:“別忙著說,清兒夫人長途跋涉。已經累了,我已訂好酒樓,咱們先幫清兒夫人安頓下來,來rì方長,還怕沒機會麼!”
眾人被他點醒,紛紛點頭稱是,這時鄭淑明陪著白衣少女也走了過來。眾人紛紛上前見禮,旁邊的僕從拉過馬車,便要請白衣少女登車離去。
就在這時,卻聽四周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大批武裝士兵從人群中奔了出來,頃刻間把碼頭前後封鎖,無關人等都被趕到一邊,剛好把這群公子哥連同馬車一起圍在中心。
眾人臉sè微變。下意識的扭頭四顧,不知發生什麼事情。
“石如兄,好久未見了!”
只聽哈哈一聲長笑,士兵隊伍分開,虛行之帶著秦叔寶羅士信緩步走出人群,笑眯眯地來到近前。
“原來是虛先生!”鄭石如目光一凜。緩緩拱手行禮,身後的鄭淑明已探手摸上暗藏衣下地刀柄,美目中閃過jǐng惕之sè。
“喂,你們是什麼人!”一名公子哥勃然大怒的走出人群:“敢擋我的去路,你知不知道我父親是平輿侯皇甫……”
話沒說完,羅士信手中鐵槍已閃電般挑起,不輕不重的頂住他的咽喉,把他下半截話硬生生迫了回去,豆大汗珠頓時從這個公子哥額際滲出,差點沒給嚇趴下去。
“且慢!”之前那名眼細唇薄的年輕公子見勢不妙。連忙挺身站了出來。拱手賠笑道:“虛先生勿怪,這位是皇甫候爺的幼子。不知輕重,冒犯了!”
“嘿嘿!”虛行之掃了一眼人群,不yīn不陽地笑道:“原來這裡還是臥虎藏龍啊,他們搞不清狀況,獨孤公子,你應該清楚吧!”
“清楚清楚!”獨孤公子眼中閃過一絲隱秘的怨毒,諾諾賠禮,將那名已嚇軟了腿的皇甫公子給扶了下去。
“非常好!”虛行之上前一步,聲音忽然一冷:“本人虛行之,奉當朝皇叔秦王殿下之令,維持洛陽治安,可認先斬後奏,無關人等,可以走了!”視線如劍般落向鄭石如一行人,笑道:“石如兄,你是例外!”
秦王殿下四字一出,這幫公子哥都要倒吸一口冷氣,不約而同的將視線往中間的獨孤策看去,都露出退縮之意。現在擺明對方是為鄭石如而來,自己等人何必趟這混水,卻得罪那個殺人魔王。
獨孤策心中氣極,硬著頭皮問道:“石如兄與我們多年至交,不知何事要勞煩虛先生大駕前來!”
“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