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兩句說,還說得這麼慢條斯理地,我瞪著小禿驢,感覺到自己地腦袋上有幾道青筋真在暴起,我現在越來越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啊,好嚇人啊!”戒嗔大驚小怪地看著我道。
“哼哼!如果你再不告訴我怎麼才能治癒這傷勢,還有更嚇人的!”我恐嚇般得對戒嗔揮舞了下拳頭。
戒嗔連忙抱頭鼠躥到房子的另一端,對著我大呼小叫,我也不示弱地追了上去,兩人你來我往的在狹小地房間內放肆追逐地,大聲地發洩,想要將這些年地憂鬱全部發洩出來,早已飽經風霜的小木屋哪裡經得住我們這般折騰,片刻間,便在我們的嘻戲打鬧中灰飛湮滅。
我和戒嗔就這樣躺在廢墟中,一動不動地看著蔚藍的天空,已經多少時間沒有這樣開心地打鬧過了,那些曾經相似的日子恐怕早以被塵封在記憶中的某個角落,上面鋪滿了灰塵,時間久遠的我都想不起來,我看了看戒嗔,兩人相視一下,開懷地笑了起來,這一刻,我似乎又回到從前的日子,雖然短暫,但是快樂。
“小禿驢。”我看著天空上耀眼的陽光,重新又恢復了以前對戒嗔的稱呼。
“嗯?”戒嗔靜靜地躺在廢墟中懶庸地回了一句。
“你剛才說有辦法醫治我的傷勢,是不是真的?”對於這點,我還是非常希望可以恢復自己的修為的,要不然日後將寸步難行,更別說去妖界找七夜的下落,還有其他的事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謊?別忘了,我的法號可是戒嗔。”戒嗔的語氣依舊是那麼欠扁。
但此刻我也不與他計較那麼多,聽到他確實有辦法將天煞之氣從我身體內挪開,我頓時從廢墟中支撐起半和身子,激動地看著他道:“快告訴我,究竟怎樣才能治癒我的傷勢!”
戒嗔用一隻手托起腦袋看著我,表情嚴肅道:“其實我也只是在上次天煞襲擊地球時聽師傅他老人家說過。”
“哦?”我聽說是法渡大師說的,那基本就假不了了。
“當時,師傅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煞氣是天地間所有怨念才引發的,而其中天煞更是煞氣中最為詭異而且是最為霸道的一種,若是萬一被這種煞氣襲中,那麼它便會依附在人的血脈上,將人身上的五行一點一點蠶食掉。”說到這裡,戒嗔看著我道:“天星,剛才我看你身上的煞氣,確是屬於這天煞之氣,而且因為你是靈體的緣故,所以所有的五行都依附在你的身上,可以說你整個靈體完全就是有五行構成的,而不像我們還有骨肉,這也是為什麼天煞更容易影響靈體的原因。”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難怪當日天煞來襲的時候我會陷入幻境,原來都是這天煞之氣搞得鬼。
戒嗔繼續道:“師父說若是人不小心被天煞之氣入體的話,首先便是要封住血脈執行,進入到胎息狀態,防止天煞之氣擴散到整個身體;然後再去尋找一種叫琳琅劃的奇劃,這種草因為生長在天地之極,所以些劃生命極其頑強,不但是修煉元嬰的絕好器材,而且其本身就可以用來中和天地陰陽二氣,這也是它能在天地之極存活下去的原因,所以,天星。只要能找到這種奇劃,你體內的天煞之氣一定能迎刃而解的。”說到這裡。小禿驢的臉色黯然道:“只是這種草極其之少。乃至一生長出來就早早地被修真們拿回自己的門派收藏起來了,而我們天佛寺因為不修練元嬰所以也不曾收藏,即便是上次聯手對付天煞,修真界也不曾將琳琅草拿出來,所以。。。。。。。”
琳琅草。。。。。。。琳琅草。。。。。。我在心中反覆讀了幾遍這個十分熟悉的字眼。頓時想了起來。那日在大師兄地房間內修行。那房間的屋頂不就是琳琅草嗎?這種東西在老雜毛的無憂谷內也有,只是被光臣一把火燒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剩下地,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忽然覺得這老天爺也並不是總是那麼可惡,有時還是蠻可愛的,想到這裡,我滿心歡喜地拉起躺在廢墟上的戒嗔就向外走去。
戒嗔被我拉得一個踉蹌,看著我著急道:“天星,你拉我作什麼!”
“走啊!”我催促道:“快點。”
“去哪?” 戒嗔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茫然地看著我問道。
“當然是去拿琳琅草。”我對著戒嗔興奮道。
“琳琅草?你是說你知道在哪有琳琅草?” 戒嗔也顯得很開心,
我點了點頭,道:“自然是知道,只是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了,要不然叫你快些做什麼!”
“哈,那真是太好了,本來我還在為你的傷勢發愁呢。” 戒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