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一個人,獨自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嗯!要是繆前輩在就好了。。。。。。。”
我放下筷子,拿出手機,撥通了繆斯的電話,我明知是不可能撥通的,但我還是想給她帶去我的祝福,電話那頭有傳來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您撥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我獨自流著淚,一字一頓的說到“繆,節日快樂”,我放下電話,收拾好了碗筷,就鑽上了床,但我沒有關上電視,因為這樣會讓獨自一人的我覺得有節日的氣氛 。
我在床上枕著雙手自言自語著“繆已經,去了有一個月了吧,一定是還沒熟悉德國的環境吧,過多一段時間她就會聯絡我的,一定是這樣”我不斷安慰著自己,今年的除夕我沒有守歲,我早早的就睡去了。
沒有早上的假期,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又到了開學季,我還是像平常上課,看書,考試。
校園的楊樹又長的自繁葉茂了,我走在林蔭的小徑上。“已經5月了嗎,看來離畢業也不遠了”我想申手去抓住一片樹葉,它卻從我手指間飄走了“繆,已經離開有半年了吧”,我咬了一下嘴唇,“為什麼你還不聯絡我,繆”
直到畢業,我也沒有看見繆斯的身影,我一直以為她會回來,和我一起畢業的但,她沒有,我四處打聽,最後從她的一個同學中知道了,“繆斯,她的論文早就交了,畢業證書應該寄到她家裡了吧!”
我心中一陣絞痛,但我知道現在繆斯很出色,她已經成為karl lagerfeld的首席郎了吧。
我在報亭買了最新一期的時尚雜誌,《新人繆斯,繼春天蝶舞系列之後,又一力作。。。。。》看著那在雜誌封面上,像精靈一般的繆斯,我心中百感交集“繆斯,恭喜你,你現在能去不同的國家拍攝,這也算是你的夢想實現了吧,我會永遠的祝福的”
我一邊走著,一邊翻看著這本雜誌,幾乎整本都是關於繆斯的報道,一直翻到最後幾頁,我粗略的看來一下,是關於記著採訪繆斯的一些問題,突然,我鎮住了,我不禁捂著嘴,許久沒有緩過神來。
最後幾頁是採訪繆斯的過程節選。
記者:“繆小姐,您獨自一人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是什麼動力促使你有這樣的動力”
繆斯:“嗯,這個嘛,是我深愛的人促使我有這樣的動力”
記者:“繆小姐,如果你現在你的愛人在這裡,你有什麼話想對ta說嗎”
繆斯:“請你等我一年”
記者:“嗯您這是什麼意思呢?約定嗎?
繆斯:“無可奉告”
雜誌最後一行還寫到:我們能否揭秘冰原女王的內心呢 請繼續關注我們的獨家報道。
看到這裡,我已經泣不成聲了我連連點頭,“會的,繆,不管多久我都會一直等著你的。”
不久後,我畢業了,我在城市的邊緣開了一間花店,我每天精心打理著來自世界各地的花朵 。
莉絲,她們也經常光顧我的花店,我也時常和她們一起去瘋玩,那天我們四個人坐在一家海邊的咖啡廳閒聊。莉絲攪拌著咖啡,斜著頭問我,“你注意到上午來買花的那和男的嗎”
“嗯,他是我的熟客,怎麼了”我斜著眼睛看著她。
“嗯!她好像對你有意思哦”
噗~我把口中的咖啡全部噴了出來
“你在胡說什麼”我怒視著莉絲
“真的,你覺得一個大男人天天來你店買花,還有你見過誰買一次花會買一個多小時的”
我不停的攪拌著咖啡,:“他說她母親喜歡插花,所以就天天來買一點花咯。”
這是莉絲用手戳了戳我“你看起來,和她挺聊得開的啊,他叫什麼”
“嗯,他叫 艾格斯,是個混血,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日本人”
“哎呀,哎呀,連別人身世都調查清楚了,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人家了吧”艾娜用著一種尖酸刻薄的語氣調侃著。
“滾,小妞,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我著眉頭,握著拳頭,質問著她。
“我看啊,八成是這樣”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喝著咖啡的可酥突然冒出一句。
“啊啊,可酥,怎麼連你也這樣”
這時莉絲靠近我低聲問到,“你真的還在想著她?,她是不會回來的了。”
我呆了一下,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這時艾娜和可酥用可疑的眼光看著我和莉絲,“你們兩個為什麼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