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相告。”
王三笑說:“看樣子你還是個老實人。”“過獎。”白侃說。家諾回頭問:“家鳳,你願意見他麼?”家鳳笑說:“你和他說,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一個書生坐在酒樓面對著一幫拿刀劍的全然不放在心上,倒是奇怪的很。他難道就沒有看見幾個書生都是見了門就走了。官差也只是伸頭一看,並不敢進去。”
其實不用家諾轉說,白侃也聽見了,他說道:“姑娘真是聰明。在下倒是疏忽了。”
王三就說道:“行了麼?閣下該讓讓道了?”白侃說:“難道姑娘連見一面都不肯麼?”家鳳說道:“見還是不見,都是一面之緣。就此別過,還能相見的話,自會相認。”白侃笑道:“是極,本不該強求。”他說著就讓道路旁。
在馬車經過白侃身旁的時候,白侃縱身而起撲向車箱。可是他在空中一個急轉身,又回到了原地。他笑道:“姑娘在防著我?”原來他縱身而起的時候,從車窗飛出一把飛刀,逼得他急忙閃過。他只聽到家鳳說道:“沒有防著你。只是你的動作還是慢了點。”白侃一時語塞,臉脹得通紅。“你們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