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向著這一桌子的人說出那樣不要命的話。這幾個鬼可是江湖之中即便是高手也寧願退避的角色。“這一桌子鬼,今天來了,你可知為什麼?”老乞丐問那漢子。那漢子說道:“我管!”“小二!爺的酒菜弄好了?”小二趕忙過來,陪笑道:“林爺,你今天來得晚,小的以為不來了。你先坐著,小的馬上去。”林爺說道:“媽的,老子哪天不來?快去,要不老子砸了你們場子,想不想幹了?”老乞丐笑道:“唉,我說,你別叫了,這裡也沒有生人,你每天都是這樣叫,每天都這樣叫。”那漢子大笑:“吃飽了做什麼?這裡也沒有打架了,揚州城還有敢和咱打的嗎?”老乞丐笑笑,不語,坐下。眾人均舒了一口氣,以為又是來搶家鳳的高手。江湖之中越是高手越是喜歡裝瘋賣傻,既然對方只是揚州城裡的無賴,那麼沒有什麼可怕的了。時間唯有流氓小混混最不長眼也最愛惹是生非。老乞丐也許是看著牛頭馬面等人神色古怪才那樣說,為了一笑。
那漢子一下子就坐了空,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奶奶的,小二,你他媽的第一天開店?壞椅子也不換一把?”那椅子本是好的,讓牛頭暗中一掌,便散架了。小二就把菜上來了,放下菜,慌忙拉林爺起來。“他媽的!”林爺在小二頭上敲了個大大暴慄,小二疼得咧嘴還是陪笑。
“小二,我們的菜怎麼還不來?倒是後來的先有菜了?”王銀怒問。小二看著他們面不善,就說:“幾位也稍等,小的馬上。”說著小二趕忙下去了。這下倒惹惱了那個漢子,向王銀罵道:“王八蛋,不服氣?老子是誰?你也不打聽打聽?也在這裡比官府管的還多!比你早怎麼啦?比你早怎麼啦?”林爺向著王銀走過去,伸著右手要拍打王銀的頭,向教訓小弟一般教訓下王銀。王銀輕輕手一抬,那漢子就大叫一聲,左手捂住右手,退後三步。“你奶奶的!”林爺摸起旁邊一張椅子就向王銀,王銀冷笑,照樣手輕輕一抬,手掌斜穿過去,一掌就打在那漢子胸口,這一下,這等粗魯的漢子受這一掌肋骨就差不多斷光光了。眾人均在心裡暗笑“不自量力”的時候,那椅子偏偏硬壓著王銀的手掌狠狠砸在王銀頭上。打架摸傢伙砸人是流氓最常用的法子,眾人也不在意。可是這一下砸在王銀這一流高手身上,直砸得眾人呆了一呆。牛頭馬面對視一眼,心道:“高手啊!”
那漢子一砸之下馬上後退三步,罵道:“砸死你!媽媽的在老子地盤上你囂張,囂張!找死。”王銀只是普通的椅子砸中,雖沒有受傷,卻惱怒之極,打罵道:“你找死!”“啊!殺人了!”那漢子大叫一聲跑到樓欄出縱身跳了下去,王銀隨著跳了下去。
“那丫頭呢!”董一點大驚問道。牛頭馬面回頭一看,也不知家鳳去了哪。這一下眾人才知道著了道兒。“高明啊!”他們均想。王金大叫:“老二在追那漢子!”王家三兄弟趕忙跳下去幫王銀,其他人也忙下去幫忙。可是王銀下去就不見了所謂的林爺。眾人悶悶地回到樓上,牛頭抓住小二和老闆問:“剛才那個林爺是誰?在哪住?快說,要不你們全得死。”小二嚇得當時就尿了褲子,說道:“大爺,那位林爺是城的大哥,就住在城北的一個破院裡,你問城北林狀元家就是。”眾人想也這些下人也不會說謊,當下趕往城北。林狀元家果然是一個破院子,破得還只有一間大房,其他的都倒了塌了。可是院子裡靜靜的,練只鳥兒也沒有。牛頭馬面叫了幾聲,也沒有應答。王金王寶抓了一鄰居來。鄰居倒說這裡鬧鬼,好久不見有人來住了。
陸嚴不禁自嘲道:“這個丫頭說什麼也要到揚州來,原來這裡有著這麼厲害的幫手,咱們倒是白做了一路的保鏢!”峨嵋派兩個弟子低頭不語。董一點笑道:“那就好聚好散,哥幾個白忙活了。”牛頭馬面沒有言語,徑自走了。
“家鳳呢?”家諾遠遠地就喊,“陸爺爺,家鳳呢?”家諾帶了智慧大師朱天南等人來了。那日家諾帶著家鳳離家,其餘人就想到她們到了揚州。大夥把揚州城翻了個遍沒有找到,可想來她們也不會去別的地方,就留在了揚州。家諾在路上碰到丁家弟子,就又轉了回來。他們從城門問起,找到了酒樓,又找到了這裡。
“家鳳讓兩個乞丐帶走了。”陸嚴說道,“這兩個人從未在江湖上見過,也沒有聽說過有這麼厲害的人物能在我們幾個眼前就把人帶走了,不動一招一式。”陸嚴說完,牛頭等幾人臉色均不好看。這些人都是成名人物,可是這麼被人耍了一樣,傳出去可當真丟光了臉。
“騙人!你們把家鳳藏哪了?”家諾不信。
“各位都是可雄霸一方的人物,想來不會說謊。”朱天南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