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路上已經不能走了,可我下了決心,什麼也不能阻止我離開。這時候,你想想吧!我發覺他也在朝我走來,你知道嗎,她走的後緩慢,彷彿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他終於走了過來,開口說話,我就回答。我真了一會兒,感覺可怕極了,你知道嗎,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然後我有了勇氣,就說,不下雨了,我該走了。我就走出來。我離開門沒有走出三碼遠,他突然朝我追來,只是告訴我說,如果我要去哈特費爾德宅子,他認為最好繞過科爾先生的馬廄,因為這場雨把近路淹沒了。啊!我親愛的,我覺得我難受得簡直要死了!我就說我非常感謝他。你知道,我不能不那麼說。然後,我走回到伊麗莎白身邊,繞過馬廄——我相信我是那麼走的——可我幾乎不知道我在那兒,也不知道我作了些什麼。啊!伍德豪斯小姐,我寧願作任何事情也不願意發生這事。然而,你知道,看到他那麼善意愉快的舉止,讓人心裡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滿足。看到伊麗莎白也是這樣。啊!伍德豪斯小姐,跟我說說話,安慰安慰我吧。”
愛瑪真心希望能安慰她,可是要她馬上就這麼做,卻是她力所不能及的。她不得不稍事思索。她自己此時的感覺不是太舒坦。那年輕人和他妹妹的舉止看來是出自真實的感情,她對他們只有感到同情,照哈里特描述,他們的行動是一種有趣的混合物,其中揉和了收到傷害的愛情和真正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