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計劃,現在總該告訴我了吧?”
那老人笑著說:“計劃很簡單。”他指了指那五個黑衣人說:“你們六個人對付囚牛堂的副堂主。”
樂凡說:“那你呢?”
“我年紀大了,所以還是在旁邊看看熱鬧得好。”
樂凡在那老者的耳邊輕輕地說:“成老前輩,你要不出手,我只怕要送命!”
那老者聽了,看著樂凡笑著點了點頭,“年青人,我本以為你只能對付一個副堂主,現在看來你對付二三個不成問題,看來我是找對人了!”
樂凡笑著說:“就因為我剛才那句話?”
“我成一水不會看錯人!說吧,你需要什麼,只要我現在有的,都可以給你!”
原來這個怪老頭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泥面猴子”成一水。
“我只要一樣東西。”
“什麼?”
“風逸飛!”
成一水看著樂凡半天才說:“你知道風逸飛是個什麼樣的人麼?”
樂凡搖了搖頭。
成一水說:“風逸飛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作好你的本份就行!”
樂凡又搖了搖頭。
成一水說:“哎!隨你吧!”
樂凡說:“你不怕我壞你的事麼?”
成一水笑著拍了拍樂凡的肩膀,“年青人,你雖然本事不小,可是卻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他看著四周的黑暗,“在這裡,在這個局裡,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小得就像這黑暗裡的沙塵,有和無本無區別。”
“成老前輩。”
“什麼事,你說。”
“你厭倦麼?”
“厭倦什麼?”
“這江湖。”
“有時候會,有時候不。週而復始,如此而已!”
兩人相視一笑。
寒風一過,捲起陣陣沙塵……
該死的都死了。
除了黃天義,沒有一個香主活下來。
僅僅幾個時辰過後,這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現在能拉出去露露臉的,也只有八個人。
而,黃天義很可能屬於那種一露臉就沒命的人。
站在寒風裡,黃天義再一次感受到了這黑暗裡傳來的死亡的氣息。
陳大生的那張臉還沒在黃天義的心裡消失。黃天義並不是可憐他,更不會去可憐他的女兒和那些村民,他只是在想,天時、地利、人和這三個微妙的東西。
他曾經以為天龍幫佔盡了這三方面的好處,而現在,他卻覺得天龍幫什麼也沒有了。
一想到這裡,他更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今晚,是的就在今晚!
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還會有我黃天義這個人嗎?
迎著寒風,黃天義想著想著,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殘酷而陰冷的笑……
“你說他在想什麼?”
站在屋子裡的風逸飛看著直挺挺站在院子裡的黃天義問身邊的胡不服。
胡不服說:“一個小小的黃天義值得堂主您這樣問麼?”
風逸飛說:“我不是在問他,我只是在問一個天龍幫的人。”
胡不服嘆了口氣說:“堂主英明!我老胡自愧不如!”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