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波浪,增添的幾分成熟與嫵媚,讓樊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望。
“是剛才弄的啦,二樓的臥室不是有各種工具嘛,我們又不能下山,所以就自己弄一次性的髮型咯!”
得到樊南的讚美,蝶舞心中歡喜,便主動把身子往樊南懷裡靠了靠,讓樊南感受到陣陣薰香跟山峰的柔。。軟。
“你還別說,我都好久沒下山了,這頭髮也該剪剪了,要不然都快成二片瓦了。”
“呵呵,二片瓦好呀,如今小白臉都流行那個。”
蝶舞笑著去摸樊南的頭髮,還真覺得樊南頭髮一長,那流氓霸氣中滲出一絲衰鍋之氣。
“你既然會做一次性發型,剪個流氓頭應該沒問題吧,幫幫老公。”
樊南撒開摟這蝶舞的手,該為牽拉,拽向過道的臥室。
“要是剪成癩子你可不要怪我。”
蝶舞沒有抗拒,被樊南拉近臥室。
“要是剪成癩子我就剃個光頭,還要好好懲罰你。”
樊南作勢在蝶舞那傲人的山峰上拂過。
“那我不幹了!”蝶舞身體微震一下,假裝要逃,結果臥室的門卻已被樊南反鎖。
……
“老公,你可不要亂動,要不然一會真成了癩子可別找我賠償。”
蝶舞給樊南圍好毛巾後說道,‘賠償’二字還咬的特別輕。
其實蝶舞的手藝還真不錯,而樊南的頭又不難剪,在手推剪上裝個套,按著腦袋咔咔一頓推,在把邊角稍微修一下,樊南的流氓頭就出型了。
“好癢啊,小蝶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呀,快把我脖子裡的碎髮掃掉。”
樊南如今一臉的碎髮,鼻子上,嘴巴上,鼻子裡面到處是。
“哎呀你別動,越亂動頭髮越鑽到你的衣服裡去。”
這頭是剪的不錯,可護理工作蝶舞不在行,搞的手忙腳亂,到處都是碎頭髮。
“哎呀,受不了了,反正要洗頭,乾脆洗個澡好了,小蝶你先幫我洗頭。”
樊南一手拽緊圍著脖子的毛巾,一手牽著小蝶往浴室走去。
“你只會給自己洗頭,老公你自己洗嘛,不然一會弄的我身上到處都是。”
被樊南強行拉近浴室的蝶舞愁著臉說道。
“那你就當給自己洗頭那樣給我洗,快點。”
樊南速度極快,撒開蝶舞的手,關好浴室的門,靠一隻手再脫掉滿是碎頭髮的衣服,光著膀子把腦袋伸到浴頭下面。
蝶舞沒辦法,為了不讓碎頭髮沾到自己的外衣,也只好脫去,就著極其性感的吊帶內衣給樊南洗頭。
洗髮水打好後,再開打水閥給樊南沖洗,結果衝在樊南頭上的水無情的濺到蝶舞的吊帶內衣上,一點點,再一點點,很快就讓蝶舞的內衣詩了一大片。
“死傢伙,人家剛才的澡白洗了,頭髮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