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又是一個耳光,道:“你的名譽就跟屁一樣,懂麼?”
比比護捂著臉,委屈道:“這位大人能不能也把比比護當成個屁給放了?”
“可以,不過我暫時沒有屁想放,等我什麼時候想放屁了,就什麼時候放了你。”唐安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又對蘇媚兒道:“你跟他們說,要放任可以,帶我們走出二十里地再說。”
蘇媚兒掀開車簾,朗聲將唐安的話翻譯成夏語說了一遍,一幫士兵哇哇大叫,那氣急敗壞的語氣已經表明了“不同意”的態度。
蘇媚兒無奈的聳聳肩:“他們說如果不放人,我們哪都不能去。”
他媽的,這幫夏國土鱉,真當老子嚇大的!
唐安拿起從屋子裡撿的寬刀,一把扯住比比護的衣領,將他拉到車廂外面。
“哆!”
似火的驕陽下面,唐安蹬在車圍上,一隻手扯著死豬一般的比比護的衣領,一隻手將寬刀往車廂上一砍,刀身頓時嵌入木頭裡,顯得殺氣十足。
唐安吐了口唾沫,如殺神一般地指著比比護,大喝道:“不同意?好啊,大不了咱們一起死!我數到三,你們再不讓開,老子就殺了他!”
蘇媚兒跟著出了車廂,臨時客串起了翻譯。馬車之上看上去無比登對的兩個人,男的兇悍,女的柔媚,形成了極為明顯的反差。
唐安根本不給這些鬍子考慮的時間,張口喊道:“一二三!”
聽唐安數的飛快,比比護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殺豬般地吼了幾嗓子夏國語,那些夏兵滿臉憤怒,但人質在手,無奈地左右看看,竟是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馬車右側,幾個站位隱蔽計程車兵見唐安並未注意到這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