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地道,你可不能坑了俺大兄弟,得把住咯。”
老唐頭不緊不慢的落子然後摘掉常任全輸掉被壓的石子,似是無意地道,“嗨,這年頭想戳媒的可多,你這樣說我還以為你想戳媒呢。”
常任全呵呵笑起來,“爺爺,咱爺倆你能不信我?我雖然不是什麼正直人兒,跟你交往這些年,可跟你耍過心眼?動過你家一點壞腸子?”
老唐頭點了點頭,他本來也不懷疑是常任全,便道:“那這話你聽哪裡說的?”
常任全道:“後頭常永忠說的,他聽人說當日是大兄弟想占人姑娘的便宜,結果被人家兄弟知道,要揍他,他沒轍才說要娶親的。爺爺你說,咱倆的交情兒,我能聽他的?不過這話兒你知道就成,可別去找他說是我說的。他最近卯著勁兒想當里正呢,到時候該說我嫉妒他。”
老唐頭自然懂,應了,落下一子,淡淡道:“你輸了。”
常任全笑了笑,看著老唐頭佔了上風他也不著急,他就欣賞老唐頭這點,下棋是下棋,談事是談事,兩不相擾,可不會為了套什麼資訊故意輸棋。
“爺爺,其實告訴你實話也不怕,以前文沁俺姑那親事也是他插嘴插舌。他不是有個姊妹兒說去那邊嗎,還就是他們家給戳的。你平日裡也看了,他家和誰走得近?你們家的事情誰知道的最清楚?還就是他們這幾家子扯扯搭搭的事兒。”
老唐頭哼了一聲,心下也明白怎麼回事。當初王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