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傅青書將他抵在冰牆上,一手托住他的後腦勺,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整個人固定住,口勿如疾風驟雨般落下,兩雙膠著在一起的口觜唇久久沒有分開,王揚快被他口勿得透不過起來,舌頭髮麻起來,嘴唇好像也被咬破了皮。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對方肆無忌憚的唇‘舌從他口中退出,他像是身體的力氣被對方抽走一樣,滑落到傅青書的身上,米且‘重地喘著氣,面頰不知是憋得還是氣得,浮現出兩片紅雲,口觜‘唇已經被吻得紅‘月中,顯出鮮豔欲滴的殷‘紅。
傅青書只道他現在終於老實下來了,可比剛才倔強嘴硬時的模樣要可愛柔順許多,忍不住又在他唇上啄了幾口。
王揚半是無奈半是氣道:“別啃了,皮都要被你蹭破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吃掉自己呢。
傅青書等蹭夠了,突然將他攔腰抱起,王揚忙問去哪裡,他只看著他吐出睡覺兩字,話音未落,一眨眼間就回到了王揚先前醒來的洞裡,傅青書將手上的人扔到床上,自己也翻身上去,開始拉扯起王揚的衣服來。
“等等!”王揚趕忙攔住他這意味不明的舉動道,“幹嘛月兌我衣服,你不會是想……”
傅青書捉住他兩隻搗亂的手,微微一笑道:“師兄不會以為睡覺只有一個意思吧?”說罷就要繼續手上的動作。
“等等!”王揚想從他的鉗制下掙脫出來,一面對他解釋道,“青書,我想說,我剛醒,暫時還沒有這個興致。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我還有好多話想問你呢,你不是也有很多話要跟我說嗎?”
傅青書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抬起頭盯著王揚片刻,彷彿在考慮是說完再做呢,還是做完再說?王揚忙朝他笑笑,希望他能夠“手下留情”,其實他確實有許多話想問他,他想問問三百多年前他是怎麼從松光赫手上逃脫的?問問他的近況,問問阿黃與小白的情況,問問石海生與張小小的去向……
而這時傅青書顯然已經有了答案,只見他說道:“不了師兄,比起說,我現在更想做!”說罷就將其壓在了身下。
王揚辯不過他,也掙不開他,十分無奈,其實心裡也知道他說得那些氣話,他陰晴不定的情緒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是他心裡沒有安全感的緣故。思及此,他暗暗嘆了一口氣,不再抗拒傅青書的擁抱了。
然而他包容放縱對方的舉動結果卻換來了對方肆無忌憚、永無止境的索取,其整個過程可以描繪成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激戰,傅青書龍精虎猛,提‘槍跨馬,攻城略地,大殺四方。他是爽了,可王揚卻慘了,他剛剛醒來,身體還較為虛弱,哪裡經得起他這樣沒輕沒重的折騰?
王揚心裡咆哮起來,這特麼得根本就是個禽獸,這都多久了還有完沒完?老‘子下次再可憐他老‘子就跟他姓!可惜還沒咆哮完,就很不爭氣地暈了過去,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腰痠背痛腿抽筋,什麼叫做屁‘股開花菊‘花殘,什麼叫做米青‘盡人亡馬上風!
等他晃悠悠地從沉睡中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猶如踩在棉花上,昏昏沉沉,晃晃蕩蕩,比頭一次甦醒時的虛弱感有過之而無不及,氣得他差點咬碎一口鋼牙,氣憤道:“禽獸,混‘蛋,沒有節制的種馬!我早晚要被他折騰死!”
他一時半會兒也起不來,索性在床上多躺會兒,睜著眼睛打量著所處的冰洞,腦子裡漫無邊際地想著一些事,忽然記起三百多年前他參加秘境試煉的時候,為了救傅青書而耗盡靈氣昏了過去,當時在夢中所見的似乎就是這個冰洞。
“自己”當時就躺在這張寒床上,而守在他身邊的傅青書則說這一些意味不明的話,仔細回想,他當時說得那些話與現在的情形十分吻合,看著好像是自己看到了三百多年後的情形。果然是命運早已註定,不可更改嗎?
王揚胡思亂想一陣,慢慢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運了一會兒功,等感覺舒坦一點,便想下地走走。可雙腳一接觸到地上站起來,腿立馬一軟,撲倒在了地上。他本來就被折騰得腰痠背痛,這一摔差點沒把他渾身的骨頭摔散架,波及到了那隱秘的部位,王揚立刻擰起眉頭,露出一種既氣憤又羞赧又無奈的神情。
“師兄你沒事吧,有沒有摔著?”
正在此時,傅青書忽然憑空出現在洞中,一看到王揚摔在地上,嚇了一大跳,急忙將人從地上抱起來,急切問道。
王揚輕輕地哼了一聲,別過臉去,故意說起話道:“也不知道是拜誰所賜?”
傅青書只笑了一笑,沒有出聲,將人抱起來重新放回床上。王揚的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