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看她聽不聽招呼了,如若一意孤行。。”接著做了一個兇狠的手勢,元雄一愣,隨即低頭道:“屬下明白了。”轉身去安排了。
魏斌讓幾個年輕的偏將帶了少量的弩手和親兵,沿著陽平關南側的一處山坡上,一條蜿蜒的小路從山下經過。魏斌自己則半坐在山坡的一個土包上,死死盯著正從此路撤離回益州的姜維軍隊。
嚴平在一旁護衛著,提著劍,戰甲斗篷,好不威風。那可是,儘管損失慘重,目前飛騎營這邊是戰勝的一方,而下面徐徐經過的是手下敗軍,能不得意嗎。嚴平不顧疲憊,有些興奮的問魏斌:“大人,你剛才為何不要些他們的後營侍女來呢?”
魏斌橫了嚴平一眼,氣吁吁說道:“你就知道侍女婢女的,若剛才不是趙禮,你小命都要沒了,陽平關也要給我丟了,還不好好反省反省!”
嚴平被說了兩句,很不好意思,撓了撓耳朵道:“大人,我也盡力了呀。不過趙禮那小子還真是勇猛,單挑了十好幾個人。。”
魏斌沒好氣的打斷嚴平:“行了行了。對了,你幫我看著點。。那個,有沒有那個人。”
嚴平眼珠子一轉,“大人,您是說關統他們?”魏斌嘩啦一聲拍了一下地,“不是!”
嚴平又想了想,馬上哈著腰湊過來,臉上帶著邪笑:“哦~大人是說後營的那些侍女!”魏斌啪的打了嚴平的腦門,“錯了!”
嚴平摸了摸頭,撇了撇嘴說道:“小的真是不知道了。總不會是聽說把大人你給抽了一頓的丞相夫人吧!“魏斌被說中了心事,不理嚴平,只顧盯著下面的車隊。
這下嚴平才看出來了,臉色古怪,憋著笑說道:“原來大人喜歡被女人這樣啊。屬下實在是佩服,末將對大人的敬仰有如這姜維的殘軍般連綿不斷呀。”
魏斌氣壞了,站起來衝著嚴平一頓胖揍,“好小子,就跟那妖道學些莫名其妙的話,抽不死你我。”
鬧了一會,眼瞅著輜重的部分就要過去了,也沒看見有乘坐女眷的那種專用車輛,魏斌有些急了,怎麼還沒見丞相夫人呢。正在這時,一個之前被龐統留下打掃褒谷口戰場的騎兵軍校飛馬而至,過來跟嚴平說了幾句。嚴平臉色由陰轉陽,過來諂笑著跟魏斌說道:“大人,發現目標。”
魏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著嚴平,嚴平附耳悄悄說了幾句。魏斌倒是一驚,“什麼,受傷了?快帶我去!“
嚴平一副覺著大人已經無可救藥的表情問道:“大人你不看著姜維他們過去了?“
魏斌本來還想再等到關統和他交換一下聯絡方式,現在也不管了,忙道:“你在這幫我看著,陽平關由那位龐先生主持大局。曲勝,你跟我走,那個誰,頭前帶路!”
………
蜀國都城,皇宮大殿。一個身材肥胖,服飾華貴又面帶帝王之氣的人正坐在龍椅上,下面兩側侍立著幾個大臣。一個著文臣服飾瘦瘦的大臣正向大王施禮:“陛下,據相府參軍蔣大人的訊息,我們已經有接近十日沒有能夠接到來自前線丞相的訊息了。”
後主劉禪聽到此言,非常著急的向另一個文臣問道:“蔣卿家,為何會這樣?”
蔣琬面色冷峻,聽到皇帝問詢,出列施禮道:“陛下,確實如此,尚未知曉原因,臣已多派人手前往查探。但是如此般事情,確實前所未有,實為不妙。”
後主一聽急了,“啊?難道丞相出事了嗎?不行,我要派人去救丞相!”
蔣琬身後的另一個大臣咳嗽一聲,出列道:“皇帝陛下,蔣大人有些危言聳聽了吧。費以為,丞相大軍一直在渭水與司馬懿對峙,定然無事,必是傳遞訊息之人因天氣等原因來晚了。”
蔣琬掃了一眼費,又躬身施禮:“陛下,臣以為事情並非樂觀,臣請命這就前往漢中查探。”
劉禪點頭,“如此有勞卿家了,就令向寵將軍隨你同行吧。”
片刻後,宮門之外,一處馬車旁邊,蔣琬正要上車,後面費走了過來,“蔣大人,剛才我乃是據實稟奏,希望大人不要見怪。”
蔣琬一笑:“費大人,這又是何必。我們雖同為丞相下屬,但在殿上亦是陛下的臣子,並不用互相附和啊。丞相對費大人一向厚愛,想必日後定會晉升尚書職啊。”
費也不反駁,臉上微微有得意之色道:“蔣大人過獎了,不送。”之後目送蔣琬的車輛離去,回過頭對侍從道:“走,去甘陵王府。“
………
魏斌帶著曲勝和數十騎,跟著來報信的軍校,往褒谷口的方向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