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堂曾經說合了河南幫同彪盛堂的鬥拳,所以按道上規矩,對他這個過氣兒的龍頭有保護的職責。
不過白眼狼此刻卻非常鬱悶,他坐在二樓一間客房的床邊的椅子上。房三卻斜趔在床上,完全沒有了往日面對一幫之主時的那種尊重。
“你的安全現在是重中之重。你死了事小,但忠義堂的面子就丟大了!”房三的話帶著一種不經意間的滿不在乎。
這話聽得白眼狼鬱悶非常。升麼你死了事小,忠義堂的面子事大。你當老子是什麼。但這話他只能在心裡想想,落架鳳凰不如雞,他現在已經真正地成了喪家之犬了。真正嚐到了虎落平陽的味道了!同彪盛堂的爭鬥中,他失掉了河南幫龍頭的地位。
而同忠義堂的交易中,更使他失了小弟們的心。而當他失去了這些,也就失去了忠義堂對他的尊重。
“你手裡有噴子嗎?”房三突然問道。
白眼狼點點頭。
“給我看看房三道。
白眼狼猶豫了一下,從懷裡摸出一把手槍來,卻是一支民間仿製的五四手槍,做工有點粗糙。他本來是有一支從軍隊上搞的制式六四手槍的。但週二爺走時,說藉著玩玩。沒還回來就跑路了,這隻老狐狸!他沒辦法,只好臨時請人買了這把槍。
房三接過來,就笑起來,道:“你竟然用這種仿製手槍,也太丟份子了吧!開槍不知道會不會炸膛,”說著,卻從自己懷裡摸出一把小巧的六四手槍,遞給白眼狼道:“用這個吧,正經的軍工出品!”
白眼狼接過來一看,卻是精巧無比。是不是正宗的軍工出品的手槍不知道,但賣相比自己那把好了許多。房三卻把他那隻仿五四手槍往自己腰上一別道:“你暫時在這住幾天。過兩天就送你出國吧,反正那些錢夠你在外面生活一輩子了,”
白眼狼接過手槍,放到自己懷裡,點點頭道:“你讓湯先生儘快將錢打入我的賬戶!”事到如今,他除了聽忠義堂的安排,也確實無路可走了。
房三點點頭,道:“我的人會住在左右廳房,前面客廳就交給你的人負責,一有事,叫一聲,我們的人就出來,正好兩側包住”
白眼狼就點頭,對身邊站的一個小弟道:“糰子,你下去給其他幾個說一聲,今天還睡客廳吧!”那小弟就應一聲下去了。
白眼狼這才對房三道:“能不能給安排你的人同他們換一換班,他們幾個已經守了幾天客廳了,個個都累壞了;”
房三就笑道:“我這不是怕你不放心我的人嗎?行,今天他們再堅持一晚上,明天就讓我們的人換他們!”
白眼狼忙道:“也不用全換你的人。一半一半吧,讓他們輪著休息一下就成!”現在跟他的五個小弟是當初一直從他做小頭目就跟他的老兄弟了,用起來比較放心。
房三就笑著應一聲,走了出去。
白眼狼就嘆了口氣,他現在已經沒有了當時想吞併彪盛堂的氣勢了,對他來說,能平安地出國,就心滿意足了。他其實在河南老家有一個離了婚的老婆和一個兒子的。他已經委託忠義堂讓人接了他們,並給她們辦理出國的手續了。
至於他自己,忠義堂給他的那些錢,能讓他輕易地取得一些國家的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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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四章 白眼狼之死
國術兇猛第五卷第四章白眼狼之死
渚全平被一陣鬧鈴驚醒,他右刻下睜開眼睛。他從柬氣,州床的習慣。
他是睡在一輛送來修的麵包車裡。他一邊穿衣,一邊用腳踢著還用手去摸鬧鐘的蒙軍,蒙軍就靈醒過來,他是和衣睡的,直接爬起來,開了車門,就去水龍頭那洗臉。
諸金平也下了車子,卻到車場裡停的幾輛過夜車邊,邊敲玻璃邊道“到出活時間了!”然後一輛一輛的車子裡,就一斤。兩個地不斷地有人爬出來,一面哈欠著,一面前去龍頭那洗臉。還有的就去車場一角的衛生間,門也不關,一邊小便一邊打哈欠。
輛七座的麵包被動起來,前後的車牌有睡覺前就已經被拆了,換上了假牌子。
冰水一激面,大家都靈醒過來,被收藏在車場一角的一個零配件箱子的砍刀、刮刀,槍刺和管叉就被拿了出來,各人挑好趁手的傢伙,就上了已經動起來的麵包車上。
車子慢慢地駛出車場的大門。街道上路燈很明。
身體最壯的哈魚和諸金平一道將大大卷閘門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