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順風心裡就一陣疼惜,走過去,坐在她邊上,就伸手攬她過來,吻了過去。
盛姐卻好像沒有心思親吻,口唇相交,就輕輕點水般地離開去,卻是小聲道:“你……”康順風卻沒容她說完,再次強行將她拉到懷裡,吻住她。
盛姐想掙開來說話,他卻用力吻住她,不讓她離開。
盛姐就老老實實地讓他吻,兩行淚卻流了下來,流到兩人相接的嘴中,鹹鹹的微帶苦澀。康順風就不忍心了,沒有再強吻她,而是用力摟住她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什麼事的!要想信我,什麼都別說,看我打贏回來給你看!”
盛姐淚水就更多了,就轉了頭,找到他的嘴巴,使勁地吻上來。
兩人不再說話,只一心一意地接吻,康順風吻掉了盛姐眼裡最後的兩點淚後,用手捧了她的臉,道:“你看你,那像個老大的樣子!”
盛姐卻不給他看自己流過淚後的樣子,使勁兒將自己的頭伏在他胸前,聲音悶悶地道:“我不想做老大,我只想給你做情人……”頓了頓,才猶猶豫豫地接著道:“做老婆一樣的情人!”
康順風沒說什麼,只是用力摟住她,非常非常用力。
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今天是鬥拳第一天,也是和南京幫一起對付青竹幫的時間,忍不住就問道:“三哥那邊今天怎麼樣?”
盛姐聽他提到這事兒,就抬起頭來,正正經經地道:“已經小範圍地控制了幾個地方,把幾個硬點的茬子都搞定了,但還有勢力最大,態度最強硬的兩個現在還在外面逍遙,暫時沒法動手,我們的人只有一個被刀傷了手臂,南京幫那邊的人傷亡也不太多,就看今晚上這最後這兩個了……”
康順風點點頭,看她說話時,紅唇歙動張合,面帶笑意,就又一次吻上來。
兩個人就在沙上纏纏綿綿了好一會子,康順風就忍著心頭的不捨,告辭了盛姐。盛姐也忍了自己的擔心和不捨,只是樓了他道:“一定要贏!”
康順風自信地一笑,心道:姥爺從小教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打不贏還保不了命嗎?這話卻不能說出來,卻又輕勁地碰了碰盛姐的唇,就起身出門下樓去。
臨走時他想還了房卡,盛姐卻讓他拿著,反正近期這個房子,她就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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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十六章 鬥拳(8)向山出手
人生難料,世事無常!
老青蛙昨天和許高飛一戰,步步為營,機關可謂算盡,將一絲絲先機,終於累積出一個大機會,以自己的輕傷,換來重傷對方的結果,然而卻在最後關頭,一時觀察失誤,失足跌下檑臺,以致敗北。
正所謂盡人事,安天命!無論那一戰是如何艱險,如何辛苦,這個結果都是大家要接受的。所以老青蛙今天仍然是一臉的平靜,前來觀戰,不過左手卻用繃帶吊起來了,他傷得也不算輕。
拳家要登堂入室,要看淡輸贏,否則求勝心切,更易為敵所趁。
但是畢竟大家是彪盛堂真金白請來助拳的,昨天三戰兩輸,今天是無論如何要找回場子,所以雖然每個人面上都沒什麼,但心中卻憋足了勁兒。
上一場是河南幫先出了許高飛,這場該彪盛堂先出人,當臺上主持人一開口請彪盛集團出人,不等戴亭鬆開口,房裡的人就忽拉一下站了一多半,人人都道:我上!正是武人愈挫愈勇的性格。
戴亭鬆一下子愣了,一時不知該聽誰的。
今天陳二柱他們雖然來了,卻不準備上場的。
昨天南京幫大挫青竹幫的訊息已經在市整個地下勢力中傳開了,從昨天傍晚到今天凌晨,青竹幫十二個幫內能說上話的大哥頭,被南京幫控制了七個,殘了三個,兩個最有勢力的直接失蹤了。
而且行事快非常,傷了的小弟不管是南京幫的,還是青竹幫的,都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治療,領到了撫卹,安撫了情緒。
幾處動手的血拼地點也非常隱秘,事後打掃得地非常乾淨,幾乎在社會上沒有任何風傳,包括青竹幫和南京幫內部的下層和外圍,都很少知道詳細的情況。
青竹幫裡和南京幫走得非常近的“疤臉七”直接在餘下七位大哥頭的支援下上位,連夜進行幫內利益的重新分配和換血,到今天下午,青竹幫灰色經營部分已經牢牢地被“疤臉七”掌握在手中,雖然不敢說鐵板一塊,但短期內肯定不會有人能翻起什麼浪花。
七位支援了“疤臉七”上位的大哥頭,也被換了四個。被換下來的四位大哥頭,“疤臉七”都給了他們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