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從一個令人生畏的黑道大佬,被自己最忠心的下屬下降到這女人的地步。
她仍是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康順風,神情宛若初解風情的少女,當然身材可比少女惹火多了。
康順風忙完這些事,想起小牛跟自己跑了一天,想謝謝他。但自己身無長物,就期期艾艾地向盛姐表達了這個意思,盛姐就笑,讓三子拿來幾張帝都和其他一些場子的貴賓卡,交給康順風,康順風不知道這玩意兒有啥作用,上了車後,頗不好意思地拿出來,遞給小牛,心道:可別讓人笑話了。
誰知小牛一見,眼睛就真的瞪成真牛了!手都有點哆嗦了,像帝都這種迪廳的卡倒還罷了,裡面有五張某些會所的卡,那是你有錢也辦不到的。
小牛從那五張卡中間只抽了一張,小心翼翼地拿到手裡道:“康哥,我只敢收這一張,其他的不是我能去的地方。”
康順風這才用心打量了幾張卡,看來看去都看不出什麼,就心道:拿回去給曾勤生吧。
回到軍訓營地,天已經麻麻黑了,康順風來到曾勤生的房間,曾勤生正在看書。
康順風就把餘下的四千八百塊錢還給他,曾勤生接過錢,掂了掂,就苦笑著安慰他道:“沒事兒,這種事我都沒辦法,何況你也是個剛進城的鄉里娃。”
康順風點點頭,介面道:“我也想狠狠地花你的錢,給人送禮送重些,可到了市場裡這也捨不得,那也捨不得,沒辦法!不過楊老先生倒是答應給你遞話過去,說來也巧,你說的那個參謀長正是楊老先生的弟子。”
曾勤生:“%*。#¥%…………”半天,終於狠狠地一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成心玩哥哥嗎?”
康順風忙道:“沒有,我說的是真的……諾,花了你二百塊錢,這些卡給你,算賠給你……”
曾勤生一臉黑線,嘴唇哆嗦了半天道:“I服了YOU,你厲害。”說著接過那幾張卡,這回嘴直接痙攣地合不上了,半天才道:“你拿這些卡抵我的二百塊錢?”
康順風認真地點頭道:“我朋友給了我幾張卡,我給了小牛一張,聽小牛說還值點錢!”
曾勤生道:“小牛說還值點錢?這卡你有錢也辦不到,你竟然給了小牛一張……”曾營火大了,一下子衝到房間門口,大叫:“小牛,你過來!”
一會兒後,小牛小心翼翼地來到房間,卻不進來,道:“曾營,你找我什麼事?”
曾勤生道:“小康給你的卡呢?拿來給我看看……”
小牛就哭喪了臉道:“曾營,那可是小康給我的,你不能收繳。”
曾勤生就怒道:“媽的,我讓你給我幫個忙,你說,現在到底是你給我幫忙,還是我給你幫忙?”
小牛就臉上陪了笑,道:“是曾營給我幫忙,是曾營給我幫忙!”
曾勤生卻突然變了笑臉道:“那張是那兒的卡?”
小牛就紅了臉,期期艾艾地道:“是燕沙會所的卡……”
曾勤生聽了,又大怒:“媽的,你小子真會挑!不行,你另換一張,那張卡你拿了要犯錯誤,我要對你負責!”
小牛的臉一下子跨嗒下來,道:“曾營,就燕沙我咬咬牙還能去一次,其他的,我賣血也去不了呀!”
曾勤生脫口就道:“媽的,老子還不是一樣?”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不由老臉一紅。
康順風不知道他們在爭些什麼,就道:“要不我再給你們要一張那個什麼卡!”
曾勤生就道:“不是那問題,我也得為他負責不是?他這麼年輕,不能讓他被腐化了不是?”
小牛在曾勤生的盯視下,知道自己肯定是保不住卡了,只好極不情願地掏了出來道:“那你給我換張帝都的!”
“就知道小牛是個好同志啊!”曾勤生立刻眉開眼笑,全然不顧小牛同志鄙視的眼光,道:“年輕人多去蹦迪有益身體健康。”說著,抽出一張帝都的卡,遞給小牛,小牛接過帝都的卡,卻使勁捏住那張燕沙的卡,道:“曾營,偶然,我是說偶然你能不能把這卡借給我使使?”
曾勤生一用力將卡就拔了過來,道:“看你表現了。”
小牛隻好一面將帝都的卡裝起來,一面戀戀不捨地看著某人手裡的卡,腹誹著某人,滿臉悲憤地離開了。
曾勤生大嘴張開,就差點笑出聲來,用和小牛一樣的神情,將那張燕沙的卡裝了起來。然後,又從抽屜裡翻了一下,拿出一個信封,和剛才康順風遞給他的四千八一起遞迴給他道:“這還有五千塊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