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包間很快地坐滿了,許多人就坐在大廳。
值班經理開心地算著今天的營業額,就晚上十二點以後到現在,營業額翻了一翻。看來丁局長真是貴人命,過個生日都能引來財源滾滾。
丁家老大喝了不少酒,感覺弊得慌,就起身上廁所小解,有巴結的人想扶他,他卻擺擺手,讓旁邊伺候的一個小妹來扶他。
小妹不敢不聽,只好扶著酒氣沖天的丁家老大,上廁所。丁家老大一捱上小妹的身子,手不不老實地鑽進小妹的胸襟裡,小妹一副快哭的樣子,卻委曲著不敢說什麼,任他輕薄,這個地方的人都知道丁家意味著什麼。
丁家老大到了廁所門口,還想拉小妹進去,但小妹死活不肯,用力抓住門框,卻不敢大聲呼救,兩人在洗手間門口拉扯著。丁家老大火了,一個耳光就摔了上去,小妹的手就捂了臉,嚶嚶地哭著,不敢再反抗了。
丁家老大這才滿意地扯了她,進了洗手間,準備關了門時,卻有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來上廁所,丁家老大蠻橫地一手把了門,道:“等會上,老子有事!”
那倆漢子卻微笑道:“我們肯定,刀不肯等!”
丁家老大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心臟處一陣刺痛,身子就往後倒去,心中還奇怪地道:“操,什麼時候老子還患上心絞痛了!”疼得狠了,想叫,卻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身體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那個小妹嚇得睜大了眼睛,剛要叫起來,另一個漢子的手就捂了上來,道:“不想死,就別喊!”
小妹睜大驚恐的眼睛,點點頭。
門開了,又有一個漢子擠了進來,看住了小妹,外面還站著兩個漢子,守住了門。
插在丁老大的心臟上的匕首上裹了一條毛巾,而且插進去後就沒有撥,所以流出來的血並不多,滲在毛巾上,毛巾很快就透紅了,卻沒有血滴下來。二個人就把丁老大抬進一個蹲位裡,將他胸向下窩在便盆上,讓也口正對在便池中,然後就撥出了匕首,血才流了出來。
整個過程中,兩個人如同兩個殺豬匠在給豬放血一般,熟練老到。外面的漢子就將小妹也推進去,那兩個人中的一個就從口袋拿出一個眼罩,給小妹帶上,邊帶邊道:“這是為你好,最好忘了我們的長相!”小妹身子一個勁地哆嗦,卻不敢再出聲了。
在黑暗中,就聽一個漢子輕聲嘆息道:今天是個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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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四章 現在你後悔嗎
鄧明蟬折開一個厚厚的紅包兒,裡面一疊嶄新的鈔票看得她眉喜眼笑,忙翻開紅包看是誰送的,準備將名字記在本子上。
五百以下的是正常隨禮,可以忽略不計。本子上只記兩種人,送得特別少的和特別多的,特別多的要關照,不關照以後誰還給你多送!特別少的要打擊,不讓他認識一下馬王爺幾隻眼,他怎麼知道誰是天。當然,級別比丁守先高的另當別論。
正當她低下頭在本子上抄名字時,就聽一邊的兒子叫道:“你是——唔……”
她忙抬起頭來,卻看見十六歲的兒子被一個漢子從後面捂住了嘴巴,兒子在拼命掙扎。一個漢子正往前,在她桌子對面坐下來,另外兩上漢子站在坐下來那個人後面。後面還有兩個人在關門。
鄧明蟬怒了,站起來,尖聲叫到:“你是誰?要幹什麼?”
那坐下來的漢子在跟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鄧明蟬卻更大聲了:“你知道我是誰?快放了我兒子!”
坐下來的人臉色微微一變,將放在嘴上的手往上舉了一下。他後面的一個漢子就往前跨一步,一個窩肚捶就打在她兒子的小腹上。
那小子就憋得臉通紅,更拼命地掙扎起來。
鄧明蟬的臉也像打了雞血似地:“你……”她話剛出口,那人就又舉一下手,那邊又是一拳打在她兒子的小腹上。
鄧明蟬氣得渾身發抖,多少年了,還沒人敢在她面前這麼囂張過。她用手指了那個人,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
那人這才開口道:“蟬姐是吧?還是消消氣,坐下來談談吧?”
鄧明蟬看著拼命掙扎的兒子,心疼得要死,強忍著怒火惡狠狠地瞪著那個人,坐下來,心道:別讓老孃逮著你,非剮了你不可!心中想著,卻是一字一字地從牙縫裡擠出來道:“要錢是吧?這桌上的錢你隨便拿,就怕你有命拿,沒命花!”
那人就笑起來,死起沉沉的臉上笑比不笑更滲人:“說的好!”說完,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