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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極有眼色的漢子就過來,端起桌上的茶,遞給他道:“陳哥,喝口水,咱們從長計議。”
陳胖子面色一變,剛要發作,卻猛地收了自己的脾氣,伸手接過水。不過,他微微發抖的手卻告訴著幾個手下,他有多麼憤怒。
堂堂南京幫,傷了十七八個人,都沒拿下來的場子,卻被青竹幫以受傷五個人的代價拿去了,這人丟得!日他奶奶的!娘希皮!他不知道該怎麼來表達心中的憤怒了,端著的茶水半天沒喝進嘴裡,又被他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陳哥,你莫生氣了,都是我們不爭氣!”邊上一個手臂帶傷、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開口道,他本來應該是個濃眉大眼的帥小夥,但整個面上被刺青覆蓋,刺青的圖案是一隻張口咆嘯的老虎。
做這個刺青的人明顯也是此道高手,將虎頭圖案與人臉上五官巧妙地結合在一起,使整個人臉顯出了幾份猙獰來。
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有一種想噬人而食的凶煞之氣。
陳胖子看到他,氣似乎消了一點兒,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頭,開口道:“都說說吧,現在該怎麼辦?青竹幫算什麼東西,這是你們常說的話,可是現在人家已經可以騎到我們南京幫的頭上說話了!”
“陳哥,你消氣就好,不過,我感覺也不能說兄弟們沒盡力……”說話的還是那個小夥子,身材寬展,明顯有著北方人的剽悍。
“哦,馬龍,你說說……”發洩過後的陳胖子看著自己的愛將,說道。
“我們去了三十個兄弟,傷了一多半,弟兄們肯定是盡力了!青竹幫去了二十幾個人,只傷了五六個,說明對方已經被我們打殘了,所以他們才撿了便宜!”馬龍恨恨地道:“他們吃的是我們刨出來的食兒。”
陳胖子就皺了眉頭沉呤起來,他心裡也認同馬龍的話,但畢竟現在大家聯盟對付彪盛堂,這話好說,事不好做。
這時,邊上另一個年齡大些的漢子道:“話不能像馬龍這樣說,青竹幫這也是運氣,不能算是吃我們刨出的食兒。”
“運氣?”馬龍笑得有些猙獰:“河南幫一口氣拿下彪盛堂七個場子就運氣,青竹幫也拿了三個是運氣,我們南京幫卻出一次手,傷十幾個兄弟,出一次手,傷十幾個兄弟,到現在屁都沒有,這也是運氣?”
“那你說不是運氣是什麼?”那漢子道。
馬龍冷笑道:“我不知道,不過就感覺這運氣也太蹊蹺了些!南京幫一出手,彪盛堂就是重兵把首,河南幫一出手,彪盛堂就內部空虛。我們把人打殘了,青竹幫就這麼合適的出手了,我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彪盛堂咋就吃得我們南京幫死死的……”
那漢子就語氣不善地道:“你什麼意思,合著是懷疑有人給彪盛堂通風報信不成?”
馬龍脖子一梗,卻沒理他,而是對陳胖子道:“陳哥,你難道不覺得蹊蹺嗎?我們上次要動青竹幫的搶的場子,有人就說聯盟穩定第一。但現在,明顯青竹幫是搶的我們刨出來的食,立刻又是運氣!眼看著河南幫一天天壯大,連青竹幫都要趕上我們了,有些人卻一點不為南京幫的利益著想,我不知道他到底是那個幫派的人!”
那漢子被他話一擠兌,再也忍不住怒火:“老子當年在萬和混的時候,你他媽還不知道在那兒呢?什麼時候輪到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來擠兌老子,有種來單挑!”
馬龍轉了頭,冷冷地看了他,緩緩地開口道:“方哥,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是南京幫的人,萬和早給人滅了!昨天三十個人去搶地盤,連我在內一共傷了十九個兄弟!方哥你倒是一點傷都沒有,怎麼今天欺負我受傷嗎?來,我一隻手也接得住你!”
話一出口,陳胖子臉色陰沉地就盯上了那個叫方哥的漢子。
屋裡其他幾人也都面色不善地盯上他,相比方哥,這些漢子更喜歡冷冰冰的馬龍。
方哥這才看出情況不對,忙道:“陳哥,我這不是怕大家一衝動,亂了這次的聯盟嗎?”
陳胖子一伸手,拿起剛才放在桌上的茶水披頭蓋臉的就砸過去,罵道:“聯你媽的盟!你他媽的現在吃的是南京幫的飯食兒!”
那漢子被連杯帶水地砸在臉上,卻乖乖地一句話也不敢說,哭喪著臉看著陳胖子。
陳胖子砸了人後,氣似乎又順了些,道:“馬龍,你覺得這事兒該怎麼辦?”
馬龍就道:“我們從青竹幫手裡把場子搶過來!”
“對,搶過來!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