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用他說,一邊的大李已經將短刀扔在了座位下面。後面的網子也如法炮製,驗大明也在身體儘量不動的情況下,將小腿上的短刀連刀鞘一併解下來,扔在座位下面。
兩輛車上一共下來六個人,六把槍就靠了上前來,當前一個人一開口,還心存僥興的驂大明就一下子洩氣了,因為那人一開口就道:“那個是驂大明?。
譚帥和薛明濤一人一輛車子,到了他們所在那個小區的大門口,等待門衛升抬欄杆,好讓車進去。湯文國給他們安排的這個小區是在市數得上的高檔小區,保安設施都是比較嚴密的。
按說他們的車子一到門口,小區的保安就應該認識他們的車子,早早地升起欄杆來。但今天不知怎麼地,車子都停到了門口,欄杆還沒升起來。
這時小區裡卻有一輛麵包車直開過來,像要出門的樣子。
靠,譚帥不由地心裡罵了一聲,沒看到老子的車都到門口了,難道要讓給你。
但他立刻就感覺氣氛不對了,因為後面突然一亮;竟然有兩輛汽車從暗處突然開了出來,正擋在他的車子後面。
譚帥立刻拉開車門,跳下車子,撒開腿想跑。
但旁邊已經衝出一個人。雙手平端,攔在他前面。燈光下雖然沒看清,但譚帥卻不由地停了腳步。雙手抱頭,憑本能,他知道那手裡肯定是槍。
接著,四周就出來六七個人,都是一色的深色衣服,都是雙手平端
有三個。人就圍向後面薛明濤的車子,卻沒有人開口說話,片玄間,薛明濤就自己抱頭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那些人就靠了上來,給他們上了背錯。兩個人就分刷上了他們的車子,然後,所有的車子就消失在黑暗裡。這時,從保安室出來三個人,其是一個人手裡拿著個對講機,對裡面說了一句什麼,就見離小區大門有個三百米處,燈光幾閃,幾輛明顯的軍用小型車就開了過來,隨著護欄升起,一溜兒就開進了小區。最後一輛車停了下來,將門口的三個人載上去。最後上車的,顯然是區的保安主任。
李維的車終於到了收費站口,幾個穿深色衣服的漢子正在那裡站著。李維網伸手要從收費站的領卡處領卡片時,那幾個人就突然圍了上來。李維一驚,那個最先靠上來的人,手裡一晃一個本子,然後揭開衣服,給他看了一眼他的懷裡,一把手槍赫然入目。
李維立刻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氣,下了車子。
兩個人立刻上前狹住他,往前走去。
車後面就靠上來幾個人,一個人拉開車後門,禮貌地請孫緒下了車子,兩個人立刻將他也帶往前面。另兩個人就一左一右地上了車後座,將二獺夾在中間,一個漢子就上了前面的駕駛室,動了車子。
幾輛車一走,收費站口立刻就變得暢通起來。
肥四看了一眼似乎已經進入了夢中的盛姐,眼睛裡閃過一絲同情,但隨即就被一抹自嘲代替了。自己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利同情別人!一旁的海海已經歪在沙上,有眼睡眼腥鬆了。海海是他的好兄弟,肥四一直這麼認為。他們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兵。
肥四其實蠻噁心自己跟駱大明一起混的。
他也噁心自己和駱大明他們一起幹的這些事情。
但他卻只能昧了良心去做。
一要都因為母親。那個獨自一人將自己和姐姐拉扯成*人的母親。肥四的母親是一個善良的女人,雖然她並不是肥四的親生母親,但卻養大了他。肥四在軍隊上曾經很努力地想混出個人樣來,但終於沒能如願。
然而,就在他復員的頭一年,養母卻患了糖尿病,接著就出現了各種並症,先是眼睛弱視到基本失明,然後又並了尿毒症。就是在檢查中,肥四和姐姐才知道,這個叫了二十多年的媽,並不是他倆的親生母親。
母親在知道自己的病後,曾經想自殺,她不想拖聳自己的一對養子
。
但肥四和姐姐感覺自己還沒報答過母親,他們沒有理由讓這麼一個。毫無親緣關係的母親就這麼給他們奉獻一生,連一天福都沒享過就走,於是,他將母親送到了成都的一家醫院,已經到了出嫁年齡的姐姐終於沒嫁。因為那個準姐夫嫌母親是個拖累。
於是,姐姐就在省城裡一心一意地伺候母親。而肥四,就走上了艱難的尋錢之路。
肥四是四川人。他的身手很好小時候曾跟村頭幫人看柚子園的一個老頭兒練過一套無名拳法。拳法並不複雜,但肥四練得很苦,他只所以能參軍,也是因為他有一個在縣縣武裝部當幹部的師兄,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