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眼。
“關你什麼事?”他們是隔壁班級的學生,當然不會不認識身為校花的小麥,不禁冷笑:“原來是你啊?大家都知道你們的事情了,果然是夫唱婦隨,來保護你的小情人嗎?”
“閉嘴!”小麥緊緊抓住秋收的手,別人越是說他們在一起,她就越是要做給他們看,“你們快點給我滾出去!”
她的憤怒沒有擊退三個男生,他們紛紛壞笑起來,刻薄地諷刺:“切,你真要坐老闆娘啊?真是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只是個民工的兒子,我們還聽說他的媽媽是個爛貨,五年前在這裡被人給勒死了!”
最後那句話,徹底激怒了秋收——再大的挑釁和侮辱,他都能委曲求全地忍耐,可是一旦觸及他的媽媽,就像引爆了一座醞釀已久的火山。
十八歲的鄉村少年,狂暴地自收銀臺後跳出來,一拳重重打在說話的男生的臉上。
鼻血噴濺而出,另外四隻手抓住了秋收,緊接著是飛起的拳頭與腿腳。
小麥尖叫著想要去拉,卻被一個男生用力地推開,三個人圍著切碎一個人打,自然是雙拳難敵六手——很快他被打倒在地,雨點般的拳腳落在身上,而他也硬忍下來伺機反擊,幾次踢中敵人的要害。
兩分鐘後,三個高中男生也吃不消了,他們東倒西歪地退出小店,指著小麥的鼻子說:“你等著!”
夕陽灑在小超市的玻璃上,只剩下田小麥和秋收,她心疼地扶起地上的少年,替他抹去滿臉鮮血。
“天哪!你怎麼了?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啊!”
她抱著秋收大哭起來,像所有拳頭都落在自己心上。她小心地撫摸那些傷口,再也顧不上被人看到了,忘情地親吻他的額頭,只希望能減輕他的痛苦。
“我····沒……事·····”
終於,他發出微弱的聲音,對她露出淺淺的微笑。
秋收越裝作若無其事,就越讓小麥心如刀割,看著他流血的額頭,她將自己的臉頰貼上去說:“我送你去醫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