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剛剛出去又回來的痞子在自己耳邊低聲了幾句,蔡梓傑才明白過來。
“呵,踩腳趾?你當你拍功夫呢!”
說著,蔡梓傑猛然一拍桌子,直接抬起拳頭衝向杜浩。
蔡梓傑性情詭異,喜怒無常!
杜浩看著蔡梓傑暴怒的樣子,神色平淡,身子連動都沒動一下。
就在蔡梓傑的拳頭距離杜浩鼻尖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了下來。
蔡梓傑面色陰晴不定道:“你為什麼不躲?”
杜浩輕笑:“你為什麼不打?”
兩人的問題問的非常巧妙,現在是秦家擺出來的和頭酒,若是誰先動手,誰就是不給秦家的面子,到時候秦老的態度很有可能朝著對方倒去。
誰都沒動,杜浩和蔡梓傑就這麼互相盯著對方。
“咳咳!”秦老見這情況,清了清嗓子,對著兩人道:“兩位,差不多就可以了吧?”
蔡梓傑冷哼一聲,原本暴怒的樣子瞬間變成了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秦老說可以了,我自然不敢多說什麼。”
說著,自顧自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杜浩瞥了一眼蔡梓傑,什麼都沒說。
如果真的算起來的話,這是秦老第一次真正見到杜浩。
上一次自己還在昏迷之中,隱約記得杜浩的樣子,卻並沒有像現在這樣正式。
“杜先生,剛才門外的情況是?”秦老問道。
杜浩對著秦老微微點頭:“也沒什麼,就是我過來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些人的腳,我看他們好像很疼的樣子,所以我才調笑一下蔡幫主。”
秦老深深地看了杜浩一眼,對方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他知道,事實上怎麼可能真的這麼輕鬆。
根據自己得到的資料,如果杜浩這麼說的話,他已經能夠想得到,那些人恐怕腳都已經廢了!
“杜先生當真是功夫了得,難怪能將我們權氏的一種人馬打成那樣。”權秀賢冷笑道。
杜浩轉頭看了權秀賢一眼,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對著秦霜問道:“秦小姐,你的眼睛感覺怎麼樣了?”
秦霜一愣,連忙微笑道:“多謝杜先生關心,霜兒的眼睛已經感覺不再像之前那麼疼了。”
杜浩微微點頭:“看起來恢復的不錯,不出意外的話,這周也就能好。”
見對方不搭理自己,權秀賢眼中劃過一絲狠色。
秦老自然是將一切都看在眼裡,輕輕拍了拍孫女的柔荑,秦霜會意。
雖然她很想在這裡陪著爺爺和杜浩,但她知道,自己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太大作用,清幫和權氏根本就不會看自己的臉色,所以倒不如去旁邊的房間好。
見秦霜離開之後,秦老清了清嗓子:“三位,今天的目的大家心裡應該都清楚吧,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按理論上講,我也應該站在權先生一邊,一起針對杜先生的。只是杜先生曾經救過我一命,這個人情,我不得不還。”
“兩位,還請看在我的面子上,咱們化干戈為玉帛可好?”
權秀賢冷笑一聲,對著秦老道:“秦老,你們秦家的力量自然強大,你欠杜浩一個人情,我們可以賣你面子,只是……”
“我們和杜浩只見的仇怨,好像並不能夠因為你一個面子的事就瞭解吧。畢竟面子是小,人命是大。”
蔡梓傑也在一旁幫襯:“對啊秦老,我們今天答應你喝和頭酒,已經算是很給你面子了,但不管怎麼說,杜浩傷了我那麼多兄弟,讓他這麼輕鬆地喝下這酒,恐怕有些費勁吧。”
杜浩和秦老心裡自然都是明白兩個人話中是什麼意思。
和頭酒可以喝,但你能不能喝得下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秦老臉色有些不好看:“蔡幫主是什麼意思?”
只見蔡梓傑伸出三隻手指,對著秦老道:“三件事情,如果杜浩都能夠完成的話,我清幫從此以後絕對不會找杜浩的麻煩。”
權金明也點頭:“對,三件事,如果他能都做完,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怎麼樣杜浩?你敢不敢答應?”
秦老聽兩人這麼說,臉上有些為難。
他心裡清楚,兩人這樣配合默契,明顯是提前就商量好的。
若是對杜浩非常不利的事情,那該如何是好?
杜浩看著兩人眼中嘲諷的神色,他們心裡想的什麼自己怎麼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