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葉府。
這個人向來眼高於頂,年後南州的一場高層的宴會也是他舉辦的,本來她和葉老還是要去的,就因為一些事情而耽擱了,也就沒去成。
她事後也聽說了當時宴會上面的事情,自然知道韓磊怕是也承受了柳天南那邊不少的壓力。
只是她沒想到,這向來不可一世的韓磊,為什麼會突然跪在一個曾經打他臉的人的面前。
“韓少何必行此大禮。”杜浩平淡說道,只是躲開了他的正面,慢慢悠悠去倒了杯水。
韓磊見杜浩不想搭理自己,連忙挪動雙。腿到他的面前:“杜先生,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
“我不該嘲笑你,不該跟你作對,對你的力量毫無所知。”
“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回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了!”
然而這態度卻是讓杜浩一點都不為所動:“韓少,有事就說事,你沒必要這樣跪著。”
說著,他擺手示意鮮崔婷將韓磊扶起來:“說吧,什麼事。如果你再跪的話,我馬上轉身就走。”
“我說!我說!”
韓磊再不敢打悲情牌,連忙上前拉住杜浩的手:“杜先生,是我貪心,是我不好!”
“上次你在晚會上面給我提醒,讓我把高仿酒毀了。”
“可我卻鬼迷心竅,也心疼自己的投資,想要再賣一筆挽回損失。”
杜浩眉頭微皺,大手一抖,直接鎮開了韓磊的手,平靜看著他:“再賣一筆挽回損失?”
“我看你是想多賣點好多賺一些吧?”
在韓磊神色尷尬之際,杜浩繼續道:“而且你的高仿程度,明顯已經幹過一段日子了,就算南州宴會結束後,你把所有酒都砸了,以前賺的比起投資,只多不少。”
“只是你太貪心,畢竟……”
“錢不在多。”
“是!是我太貪心了!杜先生教訓的是!”
在葉師師和鮮崔婷的驚訝中,韓磊直接給自己了兩耳光,下手極重,直接能看到紅紅的掌印。
打完,他目光哀求地看著杜浩:“杜先生,我錯了,求您給我一個機會。”
杜浩呵呵一笑:“我能給你什麼機會?”
韓磊臉上一陣暗淡:“上週八大莊的人扮作顧客,找我訂了四千多萬的酒。”
“手下的銷售被提成弄紅了眼,也不查對方身份,直接就把酒賣給了他們,他們也因此得到了證據。”
“現在他們先以顧客身份,要求我們韓家賠償二十倍假酒的錢,再用八大莊的身份控訴韓家高仿。”
說著,韓磊的臉上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多歲:“他們向法院提出鉅額索償,我還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看到韓磊頹廢的樣子,鮮崔婷心頭嘆了口氣。
看來,這個紈絝是真的遇到了過不去的坎了。
杜浩輕笑一聲:“韓少為人牛逼,背後更是有齊家的支援,八大莊能有什麼作為。”
“杜先生您就別嘲笑我了。”
韓磊尷尬說道:“這些人的能量都非常大,即便是齊家也不敢過分招惹。”
“況且我們只是齊家的一條狗而已,面對世界有名的八大莊,齊家自然是棄車保帥。”
“而且他們控訴,如果華夏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他們就會將這件事情公佈到世界舞臺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到時候不僅僅韓家會被千夫所指,華夏也會因此顏面掃地。”
“華夏將這件事情交給了我們背後的齊家,而齊家也擺明了姿態,嚴令我擺平這件事。”
“處理好了,配些錢就行了。如果沒處理好,不僅韓家沒了,我也要永遠在牢裡面蹲著。”
對於這些事情,杜浩沒有太過驚訝,畢竟韓磊玩的大,這種結果很正常。
“我和家裡面的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八大莊要了一個滿意的數字。”
“四十億,一週之內湊齊,逾期每天增加一個點。”
“這個數字,別說我的基本利潤了,就是整個韓家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啊。”
“就在我們貶賣一些資產,各種籌錢求一條生路的時候,眼看著四十億就能到手了……”
說著,韓磊臉上突然露出一陣憤怒:“那該死的藤家棄子藤原,竟然在背後捅了我一刀!”
“他找人弄了一份我父親的黑歷史交了上去,讓我父親被警方帶走去查十幾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