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多了些親密。
禹天澤看他一眼:“去給你報備身份。”
雖然師尊他不稀罕了,多了個弟子讓他教導,重生之後的不悅與憤懣,也在這時候終於將最後一絲都化去了。
從今以後,他們師徒一定要在仙路上走得長遠,達到最終飛仙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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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罡仙宗的弟子管理處,也就是執事堂,在這裡常年都有長老和許多管事坐鎮,就是為了給整個門派的弟子們辦事。
不論是發放月例、安排任務,還是一些瑣碎的事務,統統都由他們來管理。
理所當然,這裡的油水是很豐厚的,要鑽空子也是經常可以鑽一鑽的。
禹天澤帶著牧子潤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位築基期的弟子氣得滿臉通紅,卻還是不得不從輕蔑看著他的管事手裡,拿過一個布袋子。
在這布袋子裡面,無疑就是他的月例,但也無疑剋扣了不少……可惜的是,這築基期的弟子雖然也在內門,身後卻沒什麼靠山,甚至都沒能拜師。再加上他本身看起來也不是個八面玲瓏的,也沒什麼名氣,這樣的人,他不受盤剝誰受盤剝?也難怪那管事有恃無恐了。
當然,在這執事堂負責發放月例的並不只有那一個視窗,還有十來個管事同樣可以發放。師徒兩人就來到個沒人的視窗前,準備去領月例。
通常情況下,元嬰境界以上的修士是不會自己來領取的,這有點丟人,所以總是讓座下的弟子或者小童雜役之類的前去,而管事們發現是元嬰上人的月例,自然也是不敢剋扣——扯遠了,所以這時候,牧子潤也是很自覺地代替自家師尊去跟人打交道了。
那個管事看著就是個老油條,一見牧子潤是個築基期的陌生面孔,先板了臉,做出個高高在上的表情,就要說話。
被牧子潤一口打斷:“在下替師尊化神期修士禹天澤領取月例。”
——要讓這傢伙先開口了,他少不了還得經歷一番“被罵,反駁亮身份,對方求饒”這樣的流程。
師尊的耐心不好,還是別讓師尊久等為妙。
那老油條的話噎在肚子裡,可反應卻是很快的。他趕緊把手頭上的書冊翻了翻,找到了禹天澤的名冊,然後就吊起了眼梢:“禹上人他,不是元嬰上人麼?”
牧子潤穩重地拱了拱手:“師尊已突破了。”
老油條又吊起了眉梢:“據老朽所知,禹上人並未收徒,只有座下一位小小雜役……”
牧子潤的態度更穩重了:“來時在下的確是雜役身份,但師尊有言,待在下築基成功,就收在下為弟子。如今,在下已是出關了。”
老油條對了幾條,發現都挺有道理的,他就沒敢動什麼手腳。像這種來了五年就從元嬰變化神的強大修士,他可不敢招惹。
馬上的,他準備好之前五年屬於元嬰修士的月例,又準備好這個月作為化神修士的月例,全都裝在一個儲物袋裡,殷勤地捧過去:“小哥能拜禹前輩為師,真是大福氣,日後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小哥點一點,看看多少?”
牧子潤收好,用神識探過後,點了點頭:“一件不少。”
那老油條笑著,又從袖子裡摸出塊中品靈石,塞到牧子潤手裡:“這個給小哥打酒吃。”
牧子潤點點頭收了。
老油條一咬牙,再塞了個口袋過來:“禹前輩突破,小老兒一點薄禮,還請小哥代為轉交……”
牧子潤一挑眉,又收了:“在下定會告知師尊。”
老油條這才放心,親熱地說道:“小哥好走,小老兒就不多留了。”
牧子潤轉過身,快步往師尊那邊走去。
那個老油條目送牧子潤的背影,一抬頭見到那邊不遠處一位通身氣派的紫衣修士正雙目如電,掃眼過來。
他不禁打了個哆嗦,暗自說道:“幸好沒為難他,那位竟也跟著一起來了……”
好在他也送了心意,就算不能巴結上,總也不會讓對方惱怒才是。只盼著這小哥別惱怒他最初的態度,也別在那大修士面前說他壞話罷。
這一頭,禹天澤冷眼看著他家弟子不知道在跟那個管事唧唧歪歪說些什麼,心裡有點煩躁,幸好在他耐心就要告罄之前,牧子潤回來了。
禹天澤皺眉:“磨磨蹭蹭的。”
牧子潤一笑:“是,是。”他遞出一個布袋子,“這是那管事孝敬師尊的。”他又揚了揚一塊中品靈石,“這是拿來賄賂弟子的。師尊的威名果然不凡,才領個月例,就被人這樣奉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