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處,報上名來吧。”
轉眼間,兩人已經走到近前,走在後面那人居高臨下地看著郭大路說道。
“在下杏壇李不白,未請教?”郭大路抱拳道。
“杏壇李什麼?”後面那人語氣和表情都有些奇異。
“杏壇李不白,未請教閣下?”
那人不答,看了藍衫男子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答道:“我是天宗蕭雨歇,你剛才說你來自杏壇,那麼我請問你一下,你師從杏壇何人?”
“你就是蕭雨歇?”郭大路不答反問。
“是我,怎麼了?”
“沒事,久仰大名。”郭大路隨口接道。
蕭雨歇淡淡一笑,“那請閣下回答我的問題。”
“你問我師從何人是吧?在下自幼隨大師兄溫少谷學藝。”郭大路一派坦然。
“哦,是嗎?”蕭雨歇語氣中的嘲諷意味已然不加掩飾。
“正是,蕭道友莫非也識得我家大師兄?”
蕭雨歇搖頭失笑,輕嘆不語,看著郭大路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醜。
郭大路頓覺哪裡不對,趕緊看向那位藍衫男子,試探性問道:“未請教?”
藍衫男子面帶春風般的微笑,謙遜一拱手,道:“在下杏壇溫少谷。”
啊哦!
這下尷尬嘍。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蕭雨歇一臉揶揄笑意地看著郭大路。
郭大路迅速將心中的尷尬壓下去,從容不迫道:“這有何驚喜和意外的?儒家無數經典傳世,教化三界眾生,在下自幼熟讀大先生註釋的四書五經,並精研大先生所著《浩然九論》,藉此習得浩然劍法,故而自稱一句‘隨大師兄學藝’,有何不妥?”
蕭雨歇道:“你說你習得浩然劍法?”
“沒錯,浩然九劍嘛,那一招一式、口訣心法的,在下都記住了。”郭大路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瞧見沒,全在這裡。”
蕭雨歇冷漠臉:“都記住了?莫非閣下以為記住了便是習得?”
“差不多,記住之後,經常修煉,慢慢就能掌握。”
蕭雨歇:“……”
“好,既然你說差不多,那這樣吧,我單手接你一記浩然劍,任意一招。”蕭雨歇決定當場揭穿這個招搖撞騙、厚顏無恥的妄人。
郭大路忙擺手,“不行不行,浩然劍威力巨大,萬一傷著你那就不好了。”
蕭雨歇冷笑不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