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從深海鱗姬調多少人出來?”
“不,小姐。”薇拉搖頭道:“攻擊白堡由我們十字軍負責既可,深海鱗姬的各位還是負責維持城市的秩序。是要緊守住各道城門,別讓某些人趁亂逃了出去。”
若拉知道他們這麼佈置,是最大程度避免自己和吉爾斯兵戎相見。她點頭:“就這樣做吧,我先回軍營佈置下。”
“我送你出去。”米羅道。
如今的白堡,儼然就是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吉爾斯用鋼鐵和刀刃把它武裝起來,用冰冷和殘酷拒絕外界的目光。它位於方舟港中,卻已經不在人們心裡。那個勇敢、睿智和勤奮的歐班伯爵逝世之後,方舟港再無伯爵。吉爾斯在聖典之日後的變本加厲,已經讓人們不願承認這位領主。
要不是若拉站出來,人們可能會向帝國請願,甚至發生暴。亂。
而現在,至少方舟港的秩序還得以維護。只是街上計程車兵明顯多了不少,白堡的大門已經許久末開,堡中的人員出入皆是從偏門或後門進出。大門深鎖的城堡中,氣氛顯得壓抑,負責保護城堡的血狼騎士個個無精打彩,他們開始懷疑自己保護這個城堡的必要性。
只是他們宣誓效忠的物件為雷克德而非吉爾斯,因此當藍扎命令時,再怎麼不情願他們也得呆在自己的崗位上。
藍紮在自己的房間裡正顯得焦慮不安,他已經向蘭斯發出幾封密函。而無論是派人還是借飛鳥傳訊,最終這些資訊皆如泥入大海。派出去的人不知所蹤,就連送信的鳥兒也沒有再飛回來過。彷彿白堡之外是一團迷霧,迷霧底下則是無底的深淵。這種情況極不正常,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手行動在既,已經切斷他們所有的資訊往來。
可藍扎知道,雷克德伯爵派出一支軍隊來支援他們,這支軍隊算算時間該抵達獨角獸領了。而在前不久,蘭斯也給他送來一條資訊,聲稱昂特子爵已經重歸伯爵麾下。如此一來,他們這邊理應形勢大好,何會如此刻般連資訊也送不出去?
這時吉爾斯那暴躁的聲音響了起來:“藍扎,藍扎你在哪裡?快滾過來!”
藍扎嘆了口氣,就在昨天,老管家梅斯借購物為由離開城堡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現在城堡裡大小事務都落在藍扎的頭上,偏是吉爾斯現在性情大變,動不動就遷怒殺人。儘管藍扎本來就希望吉爾斯變成這樣的廢物,但真讓自己服侍這樣的主子時,藍扎幾乎比外人更想一刀捅死吉爾斯算了。
當然,這也只能想想而已。他搖了搖頭,離開了房間。
吉爾斯的臥室裡,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伯爵用皮帶把她的手腳固定在大床的四個角落,讓女人大字型地攤開。由於沒穿衣服,女人的一切**暴露無遺。床上這個女人目光呆滯,尚稱得上清秀的臉上佈滿淚痕,身上更是出現各種各樣的傷口。這些傷口並不致命,卻足夠折磨人。
看到這個女人時,藍扎幾乎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一頭鑽進哪個監牢的審訊事裡。
吉爾斯的心理已經扭曲如同魔鬼,他正將對若拉的**的怨恨,發洩在每一個能夠弄得到手的女人上面。如果說前不久藍扎還可以給他找來兩個妓。女,那麼現在,他要為伯爵弄來女人只能像強盜一樣去搶了。
床上這個女人,正是昨晚血狼騎士到十幾裡外的小村子搶來的。儘管騎士不得不執行藍扎的命令,可這種強盜行徑明顯有違騎士的原則,這讓騎士們已經相當不滿。現在,這個犧牲了騎士尊嚴而搶來的玩偶,看樣子就快給吉爾斯玩壞了。
吉爾斯把手中匕首丟到藍紮腳前:“這玩意鈍了,去給我弄把鋒利點的來。我剛想到另外一種遊戲,哦,最好是帶鋸齒的,那會讓遊戲更加有趣。”
他微笑著說完這一切。
藍扎卻發自內心地打了個寒顫,眼前這個像惡魔似的男人,還真的是以前那個有著野心,卻仍處處剋制的吉爾斯嗎?他低下頭,心道這不是正合雷克德伯爵的心意。一個惡魔般的領主,那麼之後再由伯爵執行公義,人們也就不會反對了。
他撿起匕首,就要退下。
“等等。”吉爾斯皺眉道:“雷克德的軍隊什麼時候到,我在白堡裡已經玩膩了。而且那些賤民到現在還未曾接受任何制裁,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他們會以為我是個懦弱的領主。”
伯爵朝床上的女人看了眼:“看到那個沒有,我要把那些賤民全關起來,對每一個敢質疑我的傢伙千刀萬剮。嗯,每天宰一個,應該夠我玩很久了。”
他張狂地笑了起來。
藍扎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