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賤民一樣。我是伯爵,我是你們的主人,你們的身心都應該是屬於我的。竟然敢恥笑你們的主人,我要懲罰你,狠狠懲罰你!”
他撲到女人身上,對著女人一頓狂吻。女人很害怕,卻不敢反抗,只希望吉爾斯像其它男人一樣發洩後讓她離開。突然吉爾斯一口咬在她身體的敏感處,痛得女人尖叫起來。吉爾斯抬起頭,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對,就該這樣叫。你們應該害怕我,害怕我。”
他又咬下去。
尖叫聲裡,吉爾斯發現自己有股熟悉的悸動。他欣喜如狂,當即提槍上陣,一舉侵入女人的身體中。一輪狂暴的征伐,女人在痛苦和歡愉所交織出來的**之海中浮載浮沉。當吉爾斯完全釋放之後,女人卻暈了過去。喘著粗氣,吉爾斯從女人體內退了出來,他狠狠盯了對方一眼,接著走到牆邊,拔出一把利劍。
“不不不,大人,你要幹什麼?”粟發女子尖叫起來。
“幹什麼?我說過要懲罰她的。”
“可您剛才已經懲罰她了。”
“那叫懲罰?不,那是嘉賞,而現在,才是懲罰!”吉爾斯哈哈一笑,一劍插進女人的肚子裡。女人尖叫著弓起身,雙手抓著利劍鮮血直流。她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吉爾斯,後者卻用力撥出了劍,於是血如泉湧:“對了,你們就該這樣害怕我、哀求我。像條狗一樣的求我!”
他又刺下,女人終於放棄,她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吉爾斯。伯爵冷哼一聲,第三刀割開她的喉嚨,徹底結束她的生命。
粟發女子尖叫一聲,朝大門跑去,也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她剛跑到門邊,手還沒扶到門把。突然全身一震,然後低頭看去,一截劍鋒從她的雙峰之間穿過,釘在了門裡。她想叫,最終卻發不出一聲,就掛在劍上死了。
片刻之後,僅穿著一條短褲的吉爾斯走出房間。走廊外藍扎像沒聽到裡面慘叫聲般,迎了上來:“大人,你心情好些了嗎?”
“好多了。現在我要去洗個澡,你叫人準備吃的。”吉爾斯又喊道:“梅斯,老東西快滾過來。”
梅斯管家連忙來到他的身邊,伯爵朝房裡看了眼說:“裡面我弄髒了,你讓人打掃一下。”
“是的,大人。”
等吉爾斯和藍扎離開後,梅斯推門,卻發現門重得很。於是他鑽過門縫,看到門上懸掛的女屍,以及幾乎染成紅色的大床,老管家低嘆一聲:“若拉小姐,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沐浴過後,吉爾斯來到餐廳,發現整個大廳空蕩蕩的。只有廚師親自推著餐車過來,再由藍扎一一將之擺到桌上。吉爾斯皺眉道:“下人呢?”
藍扎堆笑說:“用不著下人,伯爵,由我服侍你,那是鄙人最大的榮幸。”
吉爾斯哼道:“你不用替他們說漂亮話了,藍扎。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跑了吧?這些該死的賤民,我要把他們捉回來一個個處死!”
“是,您是他們的主人。他們的生死,系之你手。”
“當然。”吉爾斯坐了下去,說:“你不是說,蘭斯先生那邊已經有所安排。現在深海鱗姬已經不聽我的命令,就差直接攻打過來了。我急切需要一支私人軍隊,藍扎。告訴雷克德伯爵,如果他幫我擺平這一切,我願意分他方舟港一半的收益!”
“是是,您真是慷慨。您的意思,我會如實稟告給雷克德伯爵。請您放心,算算時間,伯爵答應的軍隊現在已經抵達獨角獸領了。少至三天,多則一週,他們就會出現在方舟港。到時候,什麼若拉和薇拉,您通通可以把她們捉起來!”
吉爾斯眼神一亮:“到時候,我要好好懲罰她們!”
想到像剛才虐殺那兩個女人般,如果可以隨意支配若拉兩個女人的身體,吉爾斯就感到小腹一陣火熱。他嘿嘿乾笑,開始吃起桌上的食物來。
藍扎看在眼中,心裡冷冷一笑。
里昂山道上,葛倫停了下來。前方一名騎士策馬奔回,大聲道:“報告團長,前面發現路障,該是獨角獸的邊境哨所設定的。”
“這些混帳東西,難道他們不知道,今天我們會到達嗎?蘭斯大人究竟幹些什麼了。”葛倫點了幾名血狼騎士:“走,讓我們給那些鄉巴佬一些顏色瞧瞧!”
騎士們鬨笑了起來,被點到名的血狼騎士出列,跟在葛倫的後面來到山道路障邊上。果然,路障後頭兩個身著獨角獸軍團盔甲計程車兵正在打盹。葛倫大吼道:“快把這鳥東西移開,否則,小心老子殺了你們。你們這些白痴,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誰嗎?”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