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
“好吧,哈勃,我請你喝一杯。”
“一杯怎麼夠,我要一瓶!”哈勃拍了拍吧檯,橡木桌下的金屬支架立刻響起痛苦的呻吟聲。
克麗斯汀想也沒想,就把手上這瓶酒推到哈勃跟前。加圖人毫不客氣,擰開酒塞就往嘴裡倒。直倒下去半瓶,他打了個嗝,晃頭晃腦地說:“有意思,我頭怎麼暈暈的了。”
“那是因為你醉了。”克麗斯汀端起一杯剛送來的麥酒,喝了一口,臉上就飛起了紅暈。
“醉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醉了的意思。”
艾倫搖了搖頭,收回目光道:“克麗斯汀似乎有心事?”
“女人都有心事,兄弟,區別在於多和少,能說還是不能說。”瑞斯眨著眼睛說:“聰明的男人,都不會去探究女人的心事,因為那叫自找麻煩。”
“呸,麻煩來了。”瑞斯笑容一僵,放下酒杯說。
原來幾個滿身酒氣的男人朝克麗斯汀走去,其中兩個把哈勃和女孩分了開來。加圖人正細細品嚐著醉酒的味道,也未曾理會。克麗斯汀卻皺了皺眉頭道:“滾開。”
“喲,小妞脾氣還不小,我就喜歡這種夠辣的。”一個金髮碧眼的年輕人伸手按在克麗絲汀那光滑的大腿上,摸了把說:“真滑,說吧小妞,一晚多少錢?”
“你說什麼?”克麗斯汀眼色一寒,插在腰後的匕首不知如何落到她手中。匕首轉了一圈,帶著寒光朝男人的手扎去。
那男人倒也身手不錯,手掌閃電般縮回,才沒叫克麗斯汀扎中。他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