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人?他輕易都不敢動手,這裡面怎麼可能沒有蹊蹺?”令一個老者以神念向歸花梓道。
歸花梓狐疑的在吳巖伯侄兩人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在吳巖的身上,檢視了良久,愣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不過,他倒也不笨,老者的話提醒了他,這裡面的確大有問題。
“怎麼,小子,你沒有膽子動手麼?還是以為本公子在誆騙你?”莊賢仁冷笑道。
“莊前輩誤會了,晚輩哪裡敢不信莊前輩。只是,這裡畢竟是天柱廣場,自有規矩。晚輩若是貿然動手,很可能會被剝奪掉參加天梯考核的資格啊。”
那歸花梓眼睛骨溜溜一轉,便想好了託詞。
“你放心出手,一切自有本公子替你擔著。嘿嘿,不瞞你說,我身旁就有幾個天門弟子,也有幾位登天門的護法,有本公子在,沒人敢剝奪你的資格!”莊賢仁傲然傳音道。
歸花梓神色陰晴不定的在兩邊轉了幾次後,向面前幾人傳音道:“誰替我去教訓那兩個小子一頓,我就稟明我姑父,直接讓他進入登天門成為外門弟子!”
見到這一幕,袁烈和牧楓早就直皺眉頭了。
若是任由這些鼠輩上串下跳,最終鬧得吳巖被剝奪了資格,就影響了他們的大事。他們雖然不認為吳巖會怕了那登天門的副門主,但那副門主畢竟是負責考核的主官,一旦鐵了心要剝奪吳巖的資格,就是有那位老祖的關係,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吳巖還是會有大麻煩。
“哼,本公子倒是要看看,誰敢對吳兄動手!”袁烈冷哼一聲,目光冰冷的在歸花梓四周幾人身上一掃而過。
“吳兄是袁兄和我牧楓的盟友,諸位給個薄面,最好莫要在撩撥。”牧楓語氣淡然的從四周這群人臉上掃過。
那幾個被歸花梓撩撥起心思的傢伙,一見到袁烈和牧楓竟然同時出面,頓時被驚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望向吳巖的目光,充滿了震驚。
那兇橫的青年,更是在臉色發白的歸花梓耳邊道:“看到了沒有,我說事情沒那麼簡單吧?嘿,袁公子和牧公子同時都要維護的人,能簡單得了?”
“我滴娘咧,剛才幸好沒有衝動,否則我老扈剛才死都不知怎麼死的!”另一人慶幸無比的拍著胸口道。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那個小子,怎麼可能跟袁公子和牧公子有關係?”
歸花梓滿臉都是不甘和不敢置信之色,望向吳小虎的目光,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鎮定。不過,他好歹也是個狠辣之輩,轉臉又想道:“哼,我就不信,進入仙靈秘境後,他們還會跟這些螻蟻一起!等著吧,本少爺一定會讓你們知道厲害!”
袁烈和牧楓同時開口之後,四周那些原本還有其他心思的人,這時候紛紛警惕起來,暫時的收起了自己的心思,甚至都不敢再往吳巖這邊多看一眼。
那歸花梓也鬱悶的把頭偏到一邊,不再去看吳小虎。
“廢物!”莊賢仁見目的沒有達到,不屑的哼了一聲。他倒也不敢跟袁烈和牧楓叫板,竟也出奇的沒有再開口。
事實上,袁烈和牧楓兩人的背景,任何一人都絲毫不比莊賢仁差。這時候,他們都開口了,自然也沒有人敢冒出來得罪兩人。
四周那原本潛藏的殺機,也隨之隱藏的更深。即便有人有其他想法,也不會在這時候顯露了。
……
獨孤守缺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袁烈和牧楓,嘴角微微蘊著一絲奇異表情。
“能夠讓袁烈和牧楓心甘情願的結盟,又甘願站出來替他撐場面,看來,這小子應該就是大帥讓我留意的時寒崖安排的人了。倒也的確有些奇特。沒想到,他已是元體九重巔峰的煉體士。”
獨孤守缺向旁邊一名相貌平平無奇,看起來很像是瞎子的中年道人傳音道。
“元體九重巔峰的煉體士?想必此人應是時寒崖挑選的弟子傳人了。若是能夠在仙靈秘境中,直接斬殺了他,想必對時寒崖的打擊更大。”
那瞎子般的中年道人,語氣淡漠的傳音道,好似在說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
“嘿嘿嘿,就是不知,時寒崖的那口寒井中,有沒有給這小子留一盞神魂明燈。若是有的話,那這件事就有趣了。”獨孤守缺道。
“若是不出意外,時寒崖很快就能修成魔神之體,此人已對妖皇大人的大計構成威脅,不能留他。”
……
另一個方向,距離吳巖和袁烈等人約有數百丈遠處,也有一群修士聚集。
這批人,同樣有一名被簇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