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克將伸手推過香菸說自己不抽菸,又說自己前一陣子在下面的縣裡公幹,前兩天才回市裡。
葉乘風點了點頭,自己點上一根菸,又問葛克將到底什麼事,引起路明發這麼大的火。
葛克將沒有吭聲地看著葉乘風,那眼神好像在問,你誰啊?
他甚至覺得葉乘風就是招瑾妍的一個司機,所及三緘其口的說了一句,不太清楚。
葉乘風也明白葛克將的意思,立刻朝葛克將一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葉乘風,是你們路書記戰友的外甥,他應該提及過我吧?”
豈知葛克將搖了搖頭說沒聽說過,還和葉乘風說,他就是一個助理,知道的事情不多。
正說著呢,會議室的門已經開啟了,路明一臉疲態的走了過來,剛出門就問葛克將,“不是讓你去接人了麼,你怎麼還在這?”
葛克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葉乘風立刻朝路明笑道,“人是來了,不過差點被你送進了醫院?”
路明一臉詫異,葛克將立刻說,剛才招記者說想看看路書記您開會,豈知剛推開門,就被你把門給推上,還撞的招記者滿鼻子的血。
葉乘風還和路明開玩笑說,“路書記,人家那鼻子不知道多少錢給做的,你這下可是闖了大禍了!”
路明臉色一變,剛要說什麼,這時會場裡的官員們紛紛走了出來,和路明打招呼。
等送走了官員後,路明才問,招瑾妍人呢?去醫院了麼?
葛克將說去衛生間了,正說著呢,招瑾妍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張面紙在捂著鼻子。
路明連忙走了過去,一臉抱歉地和招瑾妍說,“招記者,實在不好意思,剛才不知道你在門外,太用力了……哦,你鼻子沒什麼事吧?”
葉乘風也盯著招瑾妍的鼻子看,深怕她一會面紙拿開,鼻子是歪的一樣。
豈知招瑾妍將面紙扔到一側的垃圾箱裡,鼻子上除了有些泛紅之外,依然的秀麗堅挺,路明和葉乘風都不禁噓了一口氣。
本來路明也覺得招瑾妍的鼻子是比一般女性要高挺,聽葉乘風那麼一說,還真覺得可能是假的了,這時不禁埋怨地看了一眼葉乘風。
葉乘風知道路明被自己的話搞的虛驚一場,立刻聳了聳肩,一副我也是瞎猜的表情。
招瑾妍卻朝路明說,“路書記這麼大的火,好在的我鼻樑骨夠硬,不然就被你給撞平了!”
路明還是連聲抱歉,說剛才正在火頭上,沒有剋制自己,是他不對,他應該檢討。
招瑾妍立刻問到底是什麼事,能讓路書記發這麼大的火?
路明說包間已經訂下了,不如過去邊吃邊聊。
到了包間後,葛克將立刻讓上菜,路明將西裝脫掉,只穿著意見白色的襯衫,“我晚上還有事,就不能喝酒了,你們隨意!”
他說著還看向葉乘風,“對了,葉乘風,你怎麼和招記者一起來了,你別告訴我,你在省臺謀到工作了?”
葉乘風立刻一笑,朝路明說,我這種素質要是進了省臺,那我省的新聞欄目可能要整體下降幾個檔次了。
路明笑了笑說,你也不能妄自菲薄,說著看向招瑾妍,“招記者,你們這樣突然襲擊,把我們海濱市市委和市政府兩套班子都搞的很被動啊!”
招瑾妍卻一笑說,“路書記,你也知道我們大寫真劇組,向來就是這樣的,哪有不公,哪有黑幕,哪就有我們,要是次次和地方上打招呼,那我們下來能拍到的估計也只能是太平盛世,歌舞昇平了!”
路明哈哈一笑,說招記者說的也是,還問招瑾妍在海濱如果採訪中遇到什麼阻礙,儘管和他說,他一定會配合大寫真劇組在海濱順利開展工作的。
招瑾妍卻笑著說,路書記,你知道大寫真是做什麼的,專挖黑幕和不公的,你這麼支援我們,就不怕我們把你們海濱挖個底朝天啊?
路明卻笑道,其實他知道大寫真這次來,肯定是為了海濱爛尾樓的事,這件事本來也就不是秘密,所以也沒什麼好怕的。
招瑾妍卻說,爛尾樓事件的確在省內是人盡皆知了,不少人都已經把海濱新區稱之為鬼城了,這個沒什麼可報道的。
路明眉頭不禁一皺,朝招瑾妍說,不是為了爛尾樓,難道我們海濱又出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件了?怎麼我這個市委書記一點訊息都沒掌握?
招瑾妍笑了笑說,爛尾樓的表象大家都清楚,但到底是什麼導致海濱新區會變成死城?當中的責任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