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的,你知道我身邊這人是誰麼?”
陳亮捂著嘴巴,屁都不敢放一個,連聲說,不知道啊,他也是聽王顯的電話過來幫忙的,王顯說他家親戚在這工地上摔死了,他好像就是工地的老闆。
戈子浩又是一個嘴巴子抽了過去,“麻痺的,你要動的這人,是我大哥,你說是什麼人?”
陳亮一聽這話,臉都綠了,連忙看向葉乘風,連聲說,“哥,大哥,實在對不住,我不知道你是浩哥的大哥,真的!”
戈子浩立刻朝陳亮說,“麻痺的,給我大哥跪下磕頭賠罪,要是聽不見響,就一直磕下去!”
葉乘風卻揮了揮手說,不用了,他也是幫人出頭,又問戈子浩怎麼和這陳亮認識的。
戈子浩還沒說話呢,陳亮就說,他就是跟戈子浩混的,這次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戈子浩立刻罵了一句,誰他媽和你一家人,陳亮也是隻笑著說是是是。
葉乘風從口袋掏出一疊錢,塞到陳亮手裡,“給你兄弟們看病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陳亮死活不敢要葉乘風的錢,在葉乘風的堅持下,才收下了錢,灰溜溜的走了。
葉乘風這時立刻和戈子浩說,“把那個叫王顯的給我拉過來!敢在我這玩橫的!”
第225章 和你們鹽海人有來往
王顯很快就被人拉了過來,沒等葉乘風說話呢,戈子浩上去就是三拳兩腳,把那貨給打的鼻青臉腫,摁著他跪在葉乘風的前面。
其他幾個小青年見情況不對想要跑,又被戈子浩帶來的人都抓住了,跪在王顯的身後,排成了一排。
葉乘風看到民工宿舍那邊幾個婦女都嚇傻了,眼看著這邊這種情況,立刻葉垚落跑,葉乘風一指那邊,“誰跑就打斷誰的腿!”、幾個婦女嚇的腿都軟了,乖乖扭扭的走了過來,連聲和葉乘風說饒命,她們再也不敢了。
葉乘風看了一眼幾個婦女和地上的王顯他們,這時蹲下身子問王顯,“你說死了的是你親戚,是你什麼親戚?”
王顯此時已經蒙了,一會說是四大爺,一會又說是三姑父的,最後見葉乘風眼神凌厲地看著自己,終於軟了,“這位老總,其實他不是我什麼親戚,我和他狗屁關係都沒有!”
葉乘風冷哼一聲,暗道早就知道是這麼回事了,立刻又問王顯,既然死者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跑工地來鬧什麼事?
王顯立刻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了,葉乘風又看向幾個婦女,那幾個婦女見葉乘風這架勢,嚇的都往後縮,但是後面又都是人,根本無處可退了。
葉乘風立刻朝幾個婦女喝道,“你們呢,又和死者什麼關係?”
那幾個婦女嚇的臉無人色,都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倒是有一個身材臃腫的大媽這時說,“我們是收了人家錢來的!”
葉乘風聞言心中又是冷笑一聲,抬頭看向那婦女,“什麼人僱你們來的??”
臃腫大媽也豁出膽去了,朝葉乘風說,“就是你面前那個傢伙,他答應每天給我們每人五十塊錢,讓我們幾個天天來這裡,有人來了就鬧,就哭,就撒潑,沒人來就隨便我們幹嘛,一共兩趟人,我們是值白班的,還有一趟是值夜班的,二十四小時兩班倒……”
葉乘風聞言笑了笑說,還整的真和上班一樣,還兩班倒呢,說著又蹲下身子,看向王顯,“這位兄弟,我的工地是不是在這邊施工,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啊?”
王顯連連擺手說沒有,從來沒有得罪過他的地方,他住在東城,這邊有點偏西,和自己風馬牛不相及。
葉乘風不禁又道,“既然沒有得罪你的地方,而且我們工地死了的工人又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這是唱的哪一齣?”
王顯一聽到這個問題,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說話了。
葉乘風站起身來,朝戈子浩說,“戈子,這貨還挺講義氣的,就是不肯說背後誰指使他的,你說怎麼辦?”
戈子浩一笑,朝葉乘風說,“我聽我鹽海的朋友說,風哥你有一招把人放到混凝土裡凝固,然後扔到河裡去的辦法,我覺得不錯,這裡是工地,攪拌混凝土什麼的,都挺齊活的!”
葉乘風又問戈子浩,這裡是海濱,不是鹽海,我怕這樣在海濱開了這個先例,帶壞了鹽海的兄弟們啊。
戈子浩又是一笑說,海濱鹽海都一樣,方法好到哪都受歡迎。
葉乘風佯裝沉吟了半晌,朝戈子浩點頭說,那就這麼辦吧。
戈子浩立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