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特別是別人製造出來的這種味道。
看著一臉戒備地盯著他的嘴唇花和黃蜂,說道:“喝灑就免了,我怕你們在酒裡下毒。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們來自一個叫做軍火庫的組織。因為我殺過那個組織的好多人,所以很遺憾,你們不會是第一對。”
“說實話,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委屈。我沒招誰惹誰,你們怎麼就總是盯著我不放呢?我去餐廳吃頓飯,遇到你們的炸彈襲擊。我第一回去自己家公司,遇到你們的間諜臥底。我在一劍峰和東洋劍神比武切磋為國爭光的時候,你們派飛行人過來炮火轟炸你們有沒有良心道德?講不講禮儀廉恥?能不能有那麼一點點民族自豪感和愛國心?”
方炎盯著嘴唇花,說道:“看的出來,你算是你們組織的高層吧?說說吧,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你們的幕後指使者是誰?”
嘴唇花滿臉譏諷的笑意,說道:“既然你知道我們來自軍火庫,你怎麼還會白痴到以為能夠從我們的嘴裡得到你想要的秘密?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們是那種很好說話的人?”
“我只是習慣性的問問,也沒想過你們一定會回答。”方炎的情緒很穩定,表情很坦然的說道。“不這樣的話,我怎麼能拖延時間呢。”
黃蜂猛然一驚,喝道:“你做了什麼?”
他的眼睛四處掃蕩,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敵情。
越是這樣越是緊張,看不到的敵人才是最恐怖的敵人。
方炎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我來的有些早,又實在對你們的那點兒床事不感興趣,原本想著等你們完事我再進來,結果你們沒完沒了我想閒著也是閒著,就把我家小師侄不知道從哪兒搞出來的一種藥粉給吹進房間裡面去了。”
看到黃蜂和嘴唇花立即屏住呼吸,方炎擺了擺手,說道:“不用緊張,因為你們緊張也沒有用,應該吸的早就吸進去了這種藥粉無聲無味,又被你們的荷爾蒙味道給壓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