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辦理了轉學,姥姥和舅舅終究沒有扭得過她,就隨她去了。
畢業後舅舅幫她託人找了家不錯的醫院實習,就是這個時候姥姥又要插手她的思想,她一怒之下就回了國。
幸好許七安的理想是報效祖國,所以也就跟著一起回來了。
看著外面團團的白雲,出國的時候身旁有姥姥,回國的時候有顧澤那個作精,這次竟然只有自己。
林嘉怡按照宋恩詩說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婚紗攝影,丁麗正好站在前臺,她笑著打招呼,“你好,咱是看婚紗還是拍婚紗照。”
林嘉怡雙手在身前揮了揮,“不不不,不是,我找季初陽。”
丁麗臉上的笑容頓了一下,不禁開始上下打量著她,“你是?”
“我們是高中同學,我找他有點事要說。”
丁麗撩了一下頭髮,“我們季總平時不怎麼來店裡的,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吧,我幫你傳達給他。”
林嘉怡有些為難的猶豫著。
“你們既然是高中同學,那一定認識丁浩吧,我是他的姐姐。”丁麗笑著說。
“你是丁浩的姐姐?”
丁麗點點頭。
“那麻煩你幫我跟你們季總說,宋恩詩讓我告訴他,她姥姥生病了,她要先回美國一段時間。”
丁麗笑笑,“好,季總來了我一定跟他說。”
“那謝謝了。”
林嘉怡看她的笑容有一絲詭異,搖了搖頭也沒多想就離開了,這有什麼,不就是一句話的事,還是怪自己昨天經受了背叛所以看誰都像是圖謀不軌。
下午季初陽來了店裡,他剛推開門進來,丁麗就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去過醫院了?”
季初陽點點頭就要上樓,丁麗喊住了他。
“今天有個你們高中同學來找你,說有話要我跟你說。”
他聞聲定住了步子,高中同學?宋恩詩?今天去醫院她也沒在,護士說是請假了,也不清楚請了多久。
“頭髮短短的,說宋恩詩有話讓她傳給你,”丁麗故意捂著嘴巴笑了笑,“通訊這麼發達,什麼話不能打電話說啊。”
她笑的不僅僅是這個,更多的是另一層意思,這麼說的話,那個女生應該跟季初陽還沒有聯絡方式。
“她說了什麼?”季初陽沉聲問。
“她說宋恩詩回美國去了。”
?季初陽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丁麗攤開手,“沒了啊,就說了這些。”
什麼?季初陽點頭高傲的脊背消失在電梯口。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回美國去了,護士也說她請假了,請了多久她們也不清楚,反正聽語氣短期內應該回不來。
她再一次的走了。
這次好像比上次多留了一句話。
她憑什麼,一而再的不跟他當面說一聲就離開,說一下原因就這麼難嗎,她到底把他當成什麼了?隨意便可丟棄的玩物?
你就仗著我愛你。
下午季初陽坐在酒館聽歌,一滴酒也沒喝,但心裡卻醉的像條狗。
顧澤推開門走了進來,“這麼早,你怎麼來了?”他坐到季初陽的對面。
“過來隨便坐坐。”他端著酒杯竟一口也喝不下去,“許七安沒跟你一起?”
“後面呢。”顧澤指了指門外。
“見家長怎麼樣?”季初陽端著冰水喝了一大口,爽!
“還行吧,”顧澤臉上掩蓋不了的幸福。
許七安坐到旁邊,“怎麼一個人在這發悶呢。”
“想不通啊。”他又灌了一口冰水。
“想不通什麼?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排憂。”許七安開了兩瓶雞尾酒。
“沒有人能幫我。”
“不妨說一下。”許七安靠在椅子上,雙手環在胸前。
“好,你們評評理,”他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可感情二字何時會有評理之說。
“高中……啊,她不告而別,我他媽被人圍了,在醫院昏迷不醒住了半個月,醒來之後,高考……高考沒考,他媽女朋友還不知道去哪了,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了,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但我等她,不管她是死是活,還回不回來,我都等著她,我他媽毫無指望等了她六年,六年啊,她是回來了,帶個別的男人氣我就算了,還無視我,她到底把我當什麼?這次又是,一句回美國了,又他媽把我丟—下—了。”
說到最後,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