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憤的抱在懷裡,好,我不吃醋,我不生氣,他再怎麼好也是二次元小說裡的人,我不氣,同桌是我的。
“哇塞,成了成了。”宋恩詩激動的把書本丟到一邊,晃著季初陽的肩膀。
季初陽手上一緊捏著她的胳膊,“我給你告白你都沒有這麼激動。”
“那不一樣嘛,”宋恩詩扭捏的說,“現實生活中我反應都比較慢。”
“那現在呢,”季初陽抵著她的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現在感覺心情怎麼樣。”
“我有個疑問。”宋恩詩看著他。
“嗯?”
“所以你是對我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
其實這句話她一直想問,一見鍾情都是看外貌,日久生情才是喜歡喜歡她的全部。
她的經歷,她的家庭,她的美好,她的小脾氣,她的委屈,她的膽小恐懼,她的疲憊孤獨,看穿她的偽裝來愛她。
“我可以用別人的話來回答你嗎?”季初陽問。
宋恩詩點點頭。
“始於顏值,敬於才華,忠於人品,愛與你。”
這個時候什麼樣的回答都顯得太簡單了,一見鍾情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是權衡利弊,可他們還不是大人,不需要權衡利弊,只需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就可以了。
宋恩詩撲進他的懷裡,“我好開心,因為你對我這麼好又那麼喜歡我。”
“那你喜歡我嗎?”
愛不需要確認,不愛才需要。
但是他並不是要確認什麼,只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宋恩詩抬起頭對上他的眸子,就是這雙狹長不大的眼睛勾去了她的魂魄。
“愛死你了。”她抱著他,將頭埋在他的頸窩。
從遇見你開始,將所有黑暗留給過去,星河長明。
被愛好似有靠山,季初陽真的給了她滿滿的安全感。
深夜安靜的房屋,秋風蕭瑟吹過窗子。
少年時的愛意全都顯現出來。
謝謝你靠近我,瞭解我,照耀我,溫暖我,陪著我,救贖我,我真的好喜歡你。
救贖我的神明,是你將我從深淵裡拉了出來,填滿了我的左心房。
得逞的少年聽到滿意的答案,緊緊的抱著他的女孩。
季初陽的心臟處像揣了只兔子,意料之外的驚喜大概就是這樣了吧,你以為沒機會靠近的人,竟然愛上了你,成了身邊相伴左右之人。
第二天宋恩詩頭又到了床的側邊。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季初陽正蹲在床邊下巴壓在手面上,正注視著她的睡相,她揉了揉眼睛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早啊。”
“早,醒了就起來吧,”季初陽撩了撩她的頭髮。
宋恩詩側躺著身子,定定的看著他。
“我有眼屎嗎?”他扣了釦眼角。
咱好歹長了張高冷的臉,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通俗,委員一點不行嗎。
“不是,就想看看你。”宋恩詩笑了笑。
“噹噹噹……”季初陽從身後拿上來一束花,準確的說是一束會發光的滿天星。
宋恩詩立馬坐了起來,接過那束用玻璃珠做的滿天星花束,“你做的?”她翻了翻,大概好幾百個珠子,用細鐵絲串在一起,然後紮成一束花的形狀,外面用了白色的紙和綵帶包裝。
“喜歡嗎?”季初陽說,“這個早就買了就是一直沒做,昨天反正也睡不著,就給你做了這個。”
宋恩詩點著頭嗯了一聲,“我太喜歡了,謝謝你季初陽。”
“還連名帶姓的叫我了。”季初陽說。
“我喜歡喊你全名。”宋恩詩抱著花束在床上跳舞。
“你喜歡就好,”季初陽笑著說,“本來打算一大早花店開門去給你買束真花的,可是第一次送你花還是想著存放久一點,長長久久嘛,好的開頭。”
“你還信這個啊。”宋恩詩抱著花跪在床上扶著他的肩膀。
“圖個好寓意,”季初陽說,“去洗臉吧。”
“幫我好生拿著,少一個玻璃珠拿你是問。”
她關上洗手間的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紅了眼眶。
吃完早飯,瘦猴和杜海他們過來了。
宋恩詩看著他倆,杜海站在鄭風身邊,顯得鄭風是被虐待營養不良似的。
“我交代的記住了?”季初陽問。
“放心吧,”瘦猴拍了拍胸脯,“不過昨天你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