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黑色的吉他包,第一次來的時候只顧看裝修風格了,都沒注意有什麼東西。
“你還有滑板呢,”宋恩詩光著腳踩在木地板上,撫摸著滑板的邊緣。
“你會玩嗎?”季初陽轉頭問她。
“我不會,但我會玩輪滑鞋,”宋恩詩把滑板放到地上,坐了上去,“許七安教我的,他滑的可好了,我就會入門級的。”
“哦~”季初陽刻意的拉長音。
“我記得每次去玩,都有好多女生要他帶,他都是拿我當擋箭牌的,”宋恩詩坐在滑板上用手助跑一陣再鬆手,滑板順著慣性往前滑了一小段再停下,還好季初陽三樓面積大,還能玩的開,“你都不知道別的女生看著他帶我滑那個眼神,我想起來都好笑。”
“哦~,”季初陽說,“咱們許大學長人緣好,走到哪裡都有美女主動貼上來的。”
“你是在嫉妒他的桃花運嗎?”宋恩詩天真的看著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打翻醋罈子的某人。
“我嫉妒他幹嘛,我……我的追求者也不比他少。”季初陽嘴硬道。
“是嗎,人家沒被你嚇跑嗎?”宋恩詩忍笑問。
“我長得很嚇人嗎?”季初陽摸了摸臉。
“不是長相,是你那‘莫挨老子’的氣質。”宋恩詩站起身故意學著季初陽手插口袋的冷酷姿勢笑著說。
“那倒也是,我對女生不感冒。”季初陽繼續修圖。
“不是吧同桌,你居然喜歡男人。”宋恩詩故意做驚恐狀。
“在亂說我就把你睡我床的事情告訴林嘉怡。”季初陽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