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宋恩詩看著木質精緻裝修的門面。
“音樂酒館,店主人很好的,白天一般沒有人來,咱們在這待會。”季初陽把摩托車停在門口,看了看她放在口袋裡的手,動了動手指。
門上掛了風鈴,一開門清脆的聲音很悅耳。
吧檯前站著位穿紅裙子的捲髮女人,她手上拿著抹布正在擦桌子。
“來了。”女人看見季初陽熟練的打招呼。
“晟姐,兩杯奶茶。”季初陽伸出兩根手指對她說。
“得,又是來打發時間的,”顧晟笑了笑把抹布丟在桌子上,轉身進了吧檯,“真把我這酒館當成奶茶店了,我自己私藏的奶茶都快要被你們喝光了。”
“你經常來啊。”宋恩詩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季初陽坐在她對面,“偶爾吧,陳杰他們經常來。”
“誰?”
“就夜市上那幫人。”
“來,有償的免費特調奶茶,”顧晟端了兩個玻璃杯過來,“待會幫我看下店,我要出去逛會街。”
“華哥呢?”季初陽問。
“新區那邊又開了幾個新店,這幾天忙著那邊呢。”顧晟說。
宋恩詩看著眼前舉止豪放的女人,妝濃而不俗氣,竟覺得有幾分熟悉感。
“小妹妹慢慢玩,這弟弟可沒帶過女孩子過來。”顧晟走之前對著宋恩詩說了一句。
“看起來挺熟啊你們。”宋恩詩抿了一口奶茶看著窗外,特調的果然不一樣啊。
剛才鼓了多大的勇氣牽你的手,你倒好說放就放了,還帶我來這麼個漂亮女人的店。
“你沒覺得眼熟嗎?”季初陽問。
“什麼?”
“晟姐。”季初陽用下巴指了指前臺的方向。
“是覺得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了。”
“她姓顧。”
“顧…不是顧澤那個姐姐吧。”宋恩詩問。
季初陽點點頭,宋恩詩說,“那她真的是那天別人說的那樣?”
雖然這樣在背後議論別人真的不太好,但她還是問出來了。
“以前是不是不知道,反正現在不是,剛說的那個華哥是這家店的老闆,對她一見鍾情,無底線的寵她,”季初陽看了看宋恩詩,“但是顧澤不喜歡華哥,他覺得那個五大三粗的人配不上他姐姐,可時間久了他也無所謂了,就經常也過來幫幫忙什麼的。”
“這樣啊……我還以為……”宋恩詩笑了笑沒說下去。
“以為什麼,以為和我有關係嗎?”季初陽說。
“我本來不想問的,今天那個男人和你……你不想回答也沒關係,”季初陽說,“我想如果你願意說出來的話,我很樂意幫你分擔……”
“是我親爹吧,”宋恩詩說,“反正他是這麼說的。”
“那你……”季初陽從櫃檯下面拿了幾支棒棒糖出來,遞給她。
“你怎麼知道這有糖。”她拆開包裝放進嘴裡。
“我看顧澤每次都是從那拿的,”季初陽也拆了一個放嘴裡,“冰塊臉嘴裡不斷糖,上課還吃糖呢。”
“可能他低血糖吧。”宋恩詩說。
“也許是以前太苦了。”季初陽嘆了口氣。
“我可能就是以前過得太好了,所以……”宋恩詩扣著手指,“所以才有那麼多糟糕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什麼話,你要是真討厭他,不想認他,我就幫你把他弄走,他要實在不走,我就幫你揍得他不敢再來找你。”季初陽擺弄桌子上的擺件。
宋恩詩看著眼前幼稚的男生,被他逗笑了,“揍他?”
“嗯,你看他今天把你嚇得,臉都白了,不揍他怎麼對得起我校霸的稱號。”
“就你,校霸?”宋恩詩拆臺笑看著他。
“嗯?有意見?咱們學校的都怕我,”季初陽說,“也沒真打過,我不惹事,但是我也不怕事,誰惹了我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這麼說以後我還要小心別惹到您了。”宋恩詩說。
“不是,是別人要小心不要惹到我同桌,”季初陽原地在高腳凳上轉了一圈,“惹我同桌比惹我後果嚴重多了。”
“就你會說話。”
“我說真的。”
“其實他今天也沒怎麼我,就是拉我胳膊把我嚇到了。”宋恩詩說。
“那還不嚴重,記得你剛轉來那天在操場差點碰到你胳膊,把你嚇得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