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壓抑住內心的興奮之意,向梅曉琳真誠地表示了感謝:“謝謝你,曉琳,有心了。”
梅曉琳的臉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意外紅了一紅,就讓她在一身職業裝的包裹之下,迸發出女人的風情和韻味,夏想就不由心中一跳,又多說了一句:“其實今天不是正式場合,你可以稍微放開一些,不必非要穿職業裝。”
梅曉琳臉色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了,正色說道:“穿給誰看?女為悅己者容,沒有值得我刻意打扮的人,何苦為難自己?”
梅曉琳還是梅曉琳,說她自怨自艾也好,說她自以為是也好,她就是個性十足,在夏想面前,依然是當年在安縣的那個喜怒隨心的女子,從來不假以顏色。
夏想拿她沒有辦法,就錯開話題:“今天是什麼性質的聚會?”
“就是一個酒會,大部分是工商界人士,也有部分政府官員,酒會最早是由誰發起的,已經不可考了,反正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梅曉琳又俏皮地一笑,吐了吐舌頭,讓她又平添了幾分女人味,“按照規定,我們是不夠級別參加的,要求都是副省以上,我走了後門。”
平心而論,梅曉琳其實在國內的女性官員之中,算是比較端莊的形象,後世南方某省落馬一名女市長,其長相讓人不忍目睹。但官場就是官場,不允許女人太漂亮太豔麗了,梅曉琳努力保持中性形象,可謂用心良苦。漂亮的女人在官場,即使自身再端正,也容易招惹是非。
在梅曉琳的帶領下,夏想還是走了後門——繞到莊園後面,有一個不大的側門,兩人悄悄進去,有保安看到,也視而不見,估計早就得到了暗示。後面沒有燈光,漆黑之中,他怕梅曉琳摔倒,就伸手牽住了她的手。梅曉琳稍微掙扎一下,手心溼溼的,最終還是讓夏想抓住,順從地在黑暗中前進。
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兩邊長滿了花草,花香滿徑,月色朦朧,夏想沒想到竟然有和梅曉琳一起手牽手漫步花叢的經歷,一時有點恍如夢境。
他和梅曉琳之間,糾纏雖然不多,但卻總是藕斷絲連,忽遠忽近,讓人感慨萬千。
走了大概幾分鐘,還沒有走完,兩人不說話,氣氛就有點旖旎,尤其是梅曉琳的手心越來越燙,在寂靜的夜裡,呼吸越來越急促。夏想隨手放開了梅曉琳的手,不料剛一鬆手,梅曉琳就嚶嚀一聲,腳下一個踉蹌,一下就撲到了夏想懷中。
夏想差點被她撲倒,忙努力站穩,剛站穩,就感覺一個火熱的唇印在了他的嘴上,用力咬了幾口,咬得他生疼。手無意識一摸,就正好摸在了梅曉琳的臀上。
30多歲的女人,正是飽滿多汁的年齡,成熟而激情似火,梅曉琳一下意動了,用力鑽在夏想的懷中,喃喃說道:“我這一輩子,算是讓你害苦了……”
夏想無語,女人就是世界上最不講理的動物,慌亂的一夜,也是梅曉琳將他推倒,現在還是梅曉琳在逼迫他,她卻說是他害了她,他何其無辜?
感受著懷中梅曉琳越來越滾燙的身子,夏想可不敢亂來,雲天莊園是什麼人的產業他都不清楚,又要即將面見未來的接替人,他再色膽包天也不至於現在和梅曉琳野合。萬一被未來的接替人撞見了,可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他再努力再奮鬥,五年之後接替人入主中央,他被第一人不喜的話,還想在政治上有什麼作為,不是笑話嗎?
正想推開梅曉琳,忽然從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梅曉琳一下就驚醒了過來,急忙跳了一邊。儘管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夏想可以猜到她一定是面紅耳赤,嬌羞如花。
腳步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不過激情已經退卻,梅曉琳又恢復了平靜,淡淡地看了夏想一眼:“你別得意,我沒有主動送懷送抱,剛才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夏想嘿嘿一笑,沒有理會梅曉琳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問起了梅亭的近況,兩人邊走邊說,又走了幾分鐘,眼前一亮,一座歐式三層小樓出現在眼前。
小樓的風格很低調,看不出有什麼名堂,但夏想是建築業出身,一眼就能得出結論,小樓裡面的設計,肯定別有洞天。
果然,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非常寬敞,和外面的感覺小樓很小大不一樣。裡面已經三五成群站了不少人,大多是50開外,也有極個別40歲左右,像夏想和梅曉琳,確實是出類拔萃的年輕,因此兩人一進來,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過眾人看歸看,卻沒有一人理會他們。夏想目光一掃,意外發現了一個熟人——付先鋒。
付先鋒也發現了夏想,他本想過來說句話,但見夏